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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真的殺過那麼多人麼？”

“對，很多！”

“他們都該死麼？”

“不，他們不該死……”沒有人該死，沒有人能決定別人該不該死。

“那爺為什麼要殺他們呢？”

“因為，我是鬼，我是只惡鬼，我不是人……”

月靈靜靜的，也抱住了莫塵。

“既然殺了那些人讓爺這麼痛苦，爺為什麼還要這麼zuo呢？”

“我……”為什麼sharen？為什麼開始替白荷sharen？他似乎都已經(jīng)快不記得了。

“爺還想sharen麼？”

“不想?！睆囊婚_始他就不想sharen，他不想zuo這些事。

“那就不要再sharen了?！?/p>

不要再sharen？莫塵似乎突然清醒過來，放開了月靈。不再sharen，可能麼？白荷會讓他就這樣退chu麼？不可能的，就算白荷shen邊多得是人可以代替他，白荷也不可能放過他的。不可能的事，再想也只能是幻想。

面對突然清醒的莫塵，月靈卻仍然認真的看著他說到，“只要自己不愿意zuo的事，就沒有人可以bi1你去zuo。爺，月靈知dao你是個好人，你也不愿意zuo那些壞事，那又為什麼要zuo？”

“月靈，你不懂……你還小，你現(xiàn)在不懂?！?/p>

想不到月靈卻更加認真的看著他，“月靈確實還小，懂得也不多。但是月靈知dao人是爺殺的，如果爺不愿意的話，就算是有人拿刀bi1著爺，爺也可以不去zuo。殺了人之後再說自己是被bi1的，那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好受而找的借kou而已。但是心里的罪惡gan卻不會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