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沒有其他的事情和我說,我就先走了?!闭f著,沈悅予起身。
睿淵皺眉看了她一眼,倒是沒有再挽留。
沈悅予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頭看了一眼睿淵:
“對了,簽證的事情,謝了?!?/p>
“呵……”睿淵冷哼:“我只是怕你麻煩我罷了?!?/p>
聽他這樣說,沈悅予再沒有半點停留地轉(zhuǎn)身離開。
隨著沈悅予離開,另外一名雄性獸人立刻走了進(jìn)來:
“元帥,這杯子,我拿去洗洗吧?”
他知道元帥對于別人用過的東西都是很抵觸的,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名雌性。
“洗什么,直接丟了?!鳖Y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是。”雄性獸人有些可惜地看著手中這昂貴的杯子,他端著剛要走出門口,身后忽然傳來了睿淵的聲音。
“等等。”
他的聲音依舊冰冷至極。
雄性獸人以為他還有什么吩咐:“元帥我明白,我扔遠(yuǎn)一點,絕對不讓您看見?!?/p>
睿淵的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悅:“放回來?!?/p>
“啊?!”雄性獸人這一下幾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您,說什么?”
睿淵不悅地朝著他看了過去。
“哦……”雄性獸人立刻滿心詫異地把杯子放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等睿淵讓他把杯子拿去扔了的話。
然而睿淵若有所思地看著那杯子,只冷聲對他開口:“滾?!?/p>
“……”雄性獸人無語,只得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不對,元帥今天這狀態(tài),看起來實在是不正常啊!他到底怎么了?!
教皇
等雄性獸人走后關(guān)上門,辦公室內(nèi)這才恢復(fù)了寂靜。
睿淵揉了揉自己的眉間:“她都走了,你還不打算出來嗎?”
話落,屋內(nèi)有一人的身形緩緩顯現(xiàn)了出來。
那人身穿一身華麗常服,墨發(fā)下的五官冷峻挺拔顯得有幾分不近人情,這人,正是司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