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下卻無回音,林知瑤納悶兒了,“怎么不說話?”
金花道:“怕出言是火上澆油?!?/p>
“你——”
林知瑤對著金花真是無可奈何,便道:“你想說什么說就是了,我就知道你總是向著他的。”
這話金花可不認,“我的心自是跟著夫人的,若夫人心里沒有爺,我金花怕是提也不會提的。”
林知瑤無話可辯,只得催道:“那你到底有什么話?!?/p>
“你就是欺負他。”
得,真就是直言不諱。
不過林知瑤只聽到了‘欺負’二字,仍忍不住氣漲三分,“他折騰一番調(diào)查來質(zhì)問我,倒成了我欺負他了?”
“既然開了這個話口,那小的也不怕說多錯多,”金花道:“夫人自個兒心里是清楚的,這回怎么都是夫人理虧?!?/p>
林知瑤哼著氣,沒搭話。
“兩人交心,總不該是隱瞞的?!?/p>
金花嘆了口氣,“夫人有自己的顧慮和考量,但既是為了爺,又何必將他蒙在鼓里呢。”
“是,我是有不周到的地方,所以我出宮后是要與他說說的,可他呢?他沒給我這個機會,說些旁的倒也罷了,他竟然將裴少煊跟我扯在一起!”
林知瑤到底是沒忍住這一口氣,發(fā)泄了出來。
金花見她如此,心里也不好受,但身為旁者,還是要說客觀話的。
“爺早晚要知道一切的,包括明遠侯府的那些事。夫人既知道不能逃避,那又打算什么時候去面對?”
“可……”
正說著,慶晨去而復(fù)返了,進屋便喊:“夫人,爺?shù)介T口了?!?/p>
林知瑤皺眉,“你在哪尋得他?”
“回夫人,才出府不遠遇上江大人的馬車了,咱們爺跟著一道?!?/p>
“江臨川?”
林知瑤自言自語了句,扭頭喚金花,“走,去門口。”
馬蹄踏雨揚起一路水花,行至林府門口。車還未穩(wěn),江淮景便有些步伐搖晃的跳了下來。
他也不拿傘,站在雨中先深呼吸了幾口,自己清醒了幾分,再轉(zhuǎn)身去跟車夫拖人。
車夫見狀,忙道:“爺您歇著,小的來扶就行。”
“不用管他,你只去勒緊韁繩,別讓這醉鬼折騰的驚了馬。”江淮景伸手攔過車夫,將梁頌?zāi)曜聛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