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問題,并沒有得到答案。
蘇云薇走的時候,甚至沒有留給她任何能參考的眼神兒或表情,但林知的心里卻已經清楚的知道了。
林木之間,人影交疊。
江淮景身旁忽有疾風,揚頭看清了誰人越過,頓時無語萬分。
他快馬幾步上前道:“梁子淵,你又抽什么瘋?”
梁頌年被懟了也無怒意,只隨口駁了句:“獵你的獸去!別來討嫌!”
江淮景看他仍神采飛揚,唇角銜笑,更是納悶兒。
“你到底高興什么呢?”
江淮景眉頭快擰成了一團,“昨天掛了張霜茄子臉,今日反而顛倒過來,真想不明白何事能叫你這般,你快說說!”
梁頌年不禁一笑,揚臂取背箭,拉弓連射三發(fā),皆中一只野鹿要害。
因比賽前規(guī)則已定,參與者各領一背簍尾端標記各有不同的箭,所以并不用親身去撿攜獵物,如此眾人便可純粹地享受狩獵樂趣。
獵物倒身草叢,梁頌年不作停留,繼續(xù)奔騰。
江淮景見梁頌年這幅模樣,定是半個字也不會透露,無奈他疑惑滿頭,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欸,你今天必須給我講講,不然……”
梁頌年才不會在乎江淮景說出的危險,雙腿發(fā)力,蹬馬疾奔,多年的行軍經驗,甩掉江淮景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兩人剛拉開距離的時候,江淮景立即把還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嚴肅以待去追趕前者。
可出乎意料的是,片刻后,梁頌年急轉馬頭,往左前方奔去。
江淮景視線隨之,只見一頭獠牙兇悍的野豬正撲向一處。
最為驚心的不是野豬,而是它撲向的那人是個馬腿被折,導致無法在
迷離
◎“一個兵部,一個禁軍……”◎
“江臨川,你最好給我解釋下?!?/p>
這是梁頌年咬著后槽牙擠出來的一句話。
須臾之間,瞬息萬變,剛剛他摔即起身,回頭看清了狀況,便轉過身來用吃人的眼神兒投向江淮景。
后者顯然心虛,咽了咽口水,緊著上前兩步,抬手拍了拍梁頌年身上的土。
“呵…我要是說救駕心切……”
“別跟我這胡謅!”
梁頌年甩開他的手,自己整了整衣服,“你要是沒話可說,就讓我先打你一頓解氣!”
江淮景欲蓋彌彰的干咳了兩聲,強行拉著梁頌年的胳膊往樹干后面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