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時徐燊環(huán)住湛時禮的脖子,雙腿順勢夾上了他的腰,真像只貓一樣舔上去,將湛時禮鼻尖上剛被自己弄上去的奶油舔去。
湛時禮抱著他倒進床中,被他這樣舔得有些癢,心更癢,抬手粗魯?shù)財]了一把他的頭發(fā)。
徐燊一直在笑,笑得湛時禮心亂又心煩。
“笑什么?”
聽著他粗聲粗氣地呵問,徐燊最后在他鼻尖上輕輕一咬,松開口喘氣:“那天還說會對我更好一點,你好沒耐性啊?!?/p>
湛時禮的嗓音不再那么平穩(wěn):“沒見過你這么不好伺候的少爺?!?/p>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徐燊已經(jīng)看穿了他,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滑下去在他心口敲了敲,“心跳得好快。”
湛時禮兩手撐在徐燊腦袋兩側(cè),垂眼看著他,一時沉默。
心跳的頻率失控,這種感覺其實很不妙。
徐燊倒在床里,直勾勾地迎視湛時禮的目光,笑意止住,眼里的神色近似溫情繾綣。湛時禮的心率愈不正常,不確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徐燊的手指點上自己的唇,暗示意味明顯。
湛時禮隱約有種自己才是被馴服和掌控那一方的不適感,他隨手撿起剛徐燊扔在床邊的槍,槍柄輕拍上徐燊的臉,近似命令的語氣:“張嘴。”
徐燊從他的眼神里看懂了他的意思,配合啟唇,先親吻上的卻是湛時禮握著槍的手指。
溫熱唇瓣沿著一根一根手指滑過去,觸碰到指腹,那點微妙熱意便一直傳遞到湛時禮心尖上。
做著這些時,徐燊始終直視湛時禮的眼睛,眼波動人。
直至親吻上槍身,吻過上面刻的他自己的名字,再往前,他如湛時禮所愿,張嘴含住了槍管。
徐燊的眼里重新渲染上笑意,舌尖舔著槍口,不時將槍管含進嘴里吞吐,如同某種隱喻。
那些曖昧聲響隱秘而yin靡。
湛時禮的喉嚨滑動,伸手用力捏住徐燊下巴,將槍扔下地,低頭吻住了他。
翻車
清早剛上班,秘書進來將打聽到的消息告知徐燊。
黃德興向董事局提交了辭職報告,打算全家移民澳洲。
“二少爺很生氣,說不會批,但黃董堅持要走誰也攔不住。奇怪,他上周不還跑來耀武揚威指手畫腳,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年紀大了,想通了打算回去頤養(yǎng)天年吧,”徐燊事不關己地說著,“還算他識趣?!?/p>
至于黃德興轉(zhuǎn)讓股權給和榮這事,消息應該還沒走漏,大抵也瞞不了太久。
秘書高興道:“他走之后董事的位置又空出來一個,這下二少爺再沒什么借口能攔著燊少爺你進董事局了?!?/p>
徐燊悠悠頷首:“嗯?!?/p>
黃德興辭職已成定局,徐燊進董事局的議案順利通過,徐子仁再無計可施。
回家之后徐燊被徐世繼叫去書房,徐世繼說起這事勉勵他:“以后好好干,你還年輕,不要急功近利,踏實點慢慢來。有不懂的謙虛一些跟其他人多學學,和你二哥也好好相處,大家都是為了公司,別讓外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