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燊偏了一下頭,看著他眼神嘲弄:“nic你這是在耍流氓嗎?”
湛時禮攥緊他的手,沉聲問:“跟不跟我走?”
“我有別的選擇嗎?”徐燊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湛時禮道:“沒有?!?/p>
上車后湛時禮沒有立刻發(fā)動車,問徐燊:“剛那個是你的新助理?”
“你知道還問什么,”徐燊靠座椅里側(cè)頭看了眼車外,懶洋洋地說,“是啊,我打算聘用他了?!?/p>
湛時禮的目光沉了沉:“看上了他哪里?”
徐燊道:“履歷很漂亮,長得也不錯,人還識趣,不會惹我生氣,比我前任助理好多了?!?/p>
湛時禮看著他:“只是助理?”
徐燊似笑非笑:“不然呢?其實也不一定,如果我有興致,他也可以做我的新玩具?!?/p>
湛時禮試圖從他的神情里尋找出說謊的痕跡,但是很難。
“你什么人都能玩?只要你有興致?”
“為什么不可以?”徐燊道,說得理所當(dāng)然,“難道我要跟隨時可能背叛我的人講真心?”
安靜片刻,湛時禮移開眼,默不作聲地發(fā)動車子,一腳踩下油門。
車開出地下停車場,出口處等了許久的徐燊的車加速開過來,一個急剎車打橫擋在了湛時禮的車前方。
湛時禮的臉色有些難看,brandon自車上下來,過來敲車門。
徐燊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下車前想了想,回頭沖湛時禮說:“nic,到此為止了。”
他推門下車,brandon撐開傘,幫他擋雨。
湛時禮看著他們一起走回車邊,目光自徐燊的背影掠向側(cè)頭與他說話的brandon,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徐燊的車開走。
湛時禮垂下眼,片刻后他面無表情地?fù)Q擋,重新踩下油門,駛?cè)牒谝估铩?/p>
冷血
傍晚,徐燊正準(zhǔn)備下班,醫(yī)院那邊打來電話,告知徐世繼剛在病房里失蹤了。
徐燊皺了皺眉,自秘書手機拿過手機,親自問電話那頭的護(hù)工:“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二十分鐘前,之前我還進(jìn)去過病房,當(dāng)時老爺他人還在床上。”
徐燊問:“這期間有沒有什么人去過醫(yī)院?”
護(hù)工道:“我們剛問了前臺護(hù)士,之前有個女人來自稱是徐家人,說想見老爺,護(hù)士跟她說了老爺?shù)纳眢w狀況不方便見外人,需要燊少爺你這邊同意,沒讓她進(jìn)去。后來應(yīng)該是她趁著沒人注意去帶走了老爺,我們也查了監(jiān)控,她穿了一身黑衣服戴著頂帽子,低著頭看不清長相,拿輪椅將老爺從病房里帶了出去?!?/p>
掛斷電話,徐燊立刻出發(fā):“去江瓏灣?!?/p>
江瓏灣是徐家位于新界的一處度假別墅,離徐世繼的療養(yǎng)醫(yī)院不遠(yuǎn)。
徐燊之前特地將徐世繼轉(zhuǎn)去新界,就是不想徐家人找到他,不過真有心派人跟著他,總有辦法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