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燊嘟噥:“nic,你是在取笑我嗎?”
“真心的。”湛時禮道。
徐燊重新耷下眼:“代主席只是暫時的,我遲早得把前面那個字去掉。”
湛時禮:“嗯。”
手機鈴聲響起,徐燊看了眼來顯是蔡立豪,隨手按下接聽。
“我剛跟你二哥吃完飯,差不多談成了,”蔡立豪直接說事情,“你們這位二少爺真不是個東西,明明是我有好處給他,還擺出個高姿態(tài)當我求著他。這就算了,連跟著他一起來的助理都一副眼高于頂?shù)乃樱斘襭aul哥是什么小嘍啰,得看他臉色。”
徐燊聽得直笑:“也不是所有助理都像nic,長得美又懂眼色,碰到這種狗眼看人低的,paul哥你有什么必要跟他客氣。叫幾個兄弟盯著他,等他落單了隨便伺候一頓就是了?!?/p>
蔡立豪受不了地說:“還用你教,行了你,少在我面前秀恩愛惡心我?!?/p>
徐燊掛斷電話。
湛時禮手指chajin他發(fā)間:“事情成了?”
“嗯,”徐燊點頭,“成了?!?/p>
湛時禮問他:“開心了嗎?”
徐燊依舊笑著:“還好?!逼鋵嵤峭﹂_心的,自那日股東大會結束后到現(xiàn)在,他心里那口氣終于順了。
湛時禮垂眼看去,徐燊側(cè)身枕在他腿上,閉著眼嘴角銜了笑,臉上有醉酒后的紅暈。
他的指腹揉上去,將那抹紅揉到眼尾,化不開。
正經(jīng)時也正經(jīng),但簡單粗暴、睚眥必報才是這位燊少爺?shù)谋拘?。剛說著伺候別人一頓時兇巴巴的神情在醉意里顯得格外鮮活,眼角生媚、惹人心癢。
“去不去朗庭?”湛時禮低聲問。
朗庭,他們幽會的溫柔鄉(xiāng)。
徐燊捏住湛時禮的手指,指尖在他掌心里繞著圈,輕輕“嗯”了聲。
湛時禮直接讓司機送他們?nèi)ド檄h(huán)。
停車后他打發(fā)司機下班離開,坐著沒動。
車里只剩他們,也沒開燈,徐燊捏著湛時禮的手沒放,安靜一陣,說:“你這幾天一直不理我,我心里很不好受,nic你下次別這樣了。”
倒打一耙還說得這么委屈,大概也只有徐燊了。
湛時禮問:“不是燊少爺你不理我?”
這一周除了公事,徐燊幾乎沒跟他說過別的,就連每次匯報工作,也必定有其他人在場。
他倒是有心打破僵局,但徐燊根本不給他機會。
徐燊輕聲抱怨:“那你不能哄哄我嗎?我說過了我要你哄的,剛我還跟我干哥說你長得美又懂眼色,白夸你了?!?/p>
湛時禮輕瞇了瞇眼睛:“誰長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