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們都很忙,徐燊要忙著收拾異己,湛時禮這邊更是諸多事情。
被他這樣逼迫,徐燊有些惱:“nic,你放手,我手很疼?!?/p>
“每次都是這招沒用的,”湛時禮輕聲說,“你要是不高興,我可以再多給你放幾場煙花?!?/p>
“別瘋了,”徐燊蹙眉,“你不會每次都賭贏,悠著點吧。”
“嗯,”湛時禮聽話受教,將徐燊的這句話當做是在擔心他,“下次收斂。”
徐燊的一只手搭上他肩膀:“行了,再不走我要遲到了?!?/p>
“真不要我陪?”
“不用,不必,”徐燊堅持道,“不勞湛先生操心?!?/p>
湛時禮沒有退開:“你剛還沒有回答我,那晚的煙花好看嗎?”
徐燊想了想,評價道:“馬馬虎虎吧?!?/p>
湛時禮靜靜看他須臾,終于將人放過,松開了禁錮。
徐燊站起來,西服下擺掠過他膝頭,準備走時忽又停步,說:“其實還是挺好看的,挺別出心裁,挑的日子也挺好?!?/p>
他看向還靠坐在沙發(fā)里的湛時禮,指尖懸空點了點自己唇瓣,再隔空指向湛時禮的唇:“下次見吧?!?/p>
報復
晚九點半,飯局結(jié)束。
送走客人,徐燊停步酒樓門口,等司機開車過來。
對面街邊忽然有車燈閃動,徐燊抬眼看去,是湛時禮的車停在那里。
徐燊眉峰一挑,問身邊秘書:“他怎么知道我在這?你告訴他的?!?/p>
秘書趕忙道:“沒有,燊少爺你沒同意,我不會跟別人亂說你的行蹤?!?/p>
“你自己回去吧?!毙鞜稣f罷邁步走過去。
湛時禮降下車窗,目光落向走近來的人。
徐燊的腳步放得很慢,很像喝多了之后的懶散。
“上車?!闭繒r禮示意,尾音裹著夜的潮氣。
徐燊在車邊彎下腰,兩手撐在駕駛座的車門上欺身壓近,眼里確實有似是而非的醉色:“你是不是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