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可以說服你二哥,”湛時禮說,“你們兄弟手上的股份加起來將近二十個點,只要你們愿意跟卓盛合作,趕走你四弟,可以由你來坐主席位置。這樣肇啟主席還是徐家人,阻力會小很多,你二哥應(yīng)該也會樂見?!?/p>
徐子康驚疑不定:“……我嗎?我能做肇啟主席嗎?”
“三少爺,”湛時禮溫緩了聲音哄著他,“別人能做的事情你也能做,我不喜歡軟弱的人,你愿不愿意做出改變,堅強起來?”
在外吃完晚飯,湛時禮開車將徐子康送回徐家大宅。
車停在大宅門口,湛時禮扶徐子康下車:“你自己進去吧,我不送你進門了,下次見?!?/p>
徐子康沒有強求,但又舍不得他就這么走:“nic我……”
他話未說完,后方有車開來,車燈刺目。
是徐燊的車。
徐燊也看到了他們,讓司機停車,降下車窗,直接忽略了徐子康,問湛時禮:“能不能聊幾句?”
湛時禮低頭叮囑徐子康回去早點休息,讓他先進去。
徐子康看到徐燊心里有些忐忑,擔(dān)心湛時禮會回心轉(zhuǎn)意,握了一下他的手說:“nic,你說的事情我答應(yīng)了,一定?!?/p>
湛時禮頷首:“好?!?/p>
徐子康一步三回頭地進了門,湛時禮站直起身,回頭看向徐燊,沒什么情緒地問:“在哪里聊?”
徐燊推門下車,讓司機開車進去:“去你車上?!?/p>
上車后徐燊先看到儀表臺上自己送的那個蝴蝶香氛,視線收回時他問:“你又哄著徐子康答應(yīng)了你什么事?”
“無可奉告?!闭繒r禮的嗓音冷淡,像又回到了最初,徐燊問什么他的回答都是“無可奉告”。
徐燊不理解,看著他:“nic你在生氣嗎?你在生什么氣?我都沒生氣你有什么資格生氣?”
“你從前問我,誘騙人心是不是我達(dá)成目的的手段之一,”湛時禮回頭,直視徐燊的眼睛,“那么你呢?誘騙人心又是不是你達(dá)成目的的手段之一?seren,看著我慢慢對你情根深種猶豫掙扎,哪怕背叛你也舍不得你,真的會上癮嗎?”
徐燊聽懂了:“你偷聽我跟我干哥說話啊?原來那晚你真的去了我干哥酒吧,那些小弟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看錯了?!?/p>
“所以我在你這里到底算什么?”湛時禮沉聲,“從頭至尾你有過一點真心嗎?”
徐燊聽著便笑了,是那種近似諷刺的笑:“nic,我剛說了你有什么資格生氣?我玩你,你不是在玩我嗎?你的逢場作戲里又有幾分真心?你到現(xiàn)在還跟徐子康不清不楚,你有什么立場這樣理直氣壯地指責(z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