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湛時禮側身靠過去,先幫徐燊拉上安全帶,做完之后他沒有立刻退開,伸手在徐燊臉上用力撥了一下:“下次不許這么玩。”
徐燊面有得色:“我是在玩嗎?”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湛時禮說,“我看你活得有意思得很,少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p>
徐燊乖乖認錯:“好吧,我不該胡說八道,抱歉啊,嚇到你了?!?/p>
他其實也是在賭,賭湛時禮會不會來。
即便是玩具,他也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他搶到手了,那就只能是他的。
無論他是不是演的,這個態(tài)度至少讓湛時禮滿意了,也溫緩了聲音:“剛說害怕,是真的?”
“這個嘛,”徐燊小聲說,“倒是有一點?!?/p>
湛時禮沒有再問,抬手彈了一下他額頭,退開坐回去發(fā)動車。
“送你回去?!?/p>
“我不想回去?!?/p>
徐燊從他的扶手箱里摸出顆糖,剝開含進嘴里:“我想去你那。”
湛時禮回頭。
對上他漆黑的眼,徐燊笑著:“免得你又說我沒良心,辛苦你為我犧牲色相,之前說的,補給你吧?!?/p>
湛時禮的目光停了一瞬,一句話沒再說,視線落回前踩下油門,目的地他自己的家。
心波
一進家門尚未開燈,徐燊便被湛時禮強硬抱起按在了墻上,灼熱呼吸欺近,親吻隨之覆下。
徐燊配合啟開唇,湛時禮在他唇上懲罰般地一咬,舌抵進去,瘋狂掃蕩。粗暴又強勢的一個吻,卷著他的舌不斷肆虐。
徐燊背抵墻,被湛時禮完全禁錮住,腳尖被迫離地,兩手摟抱著湛時禮的脖子,只能靠這個人的力量勉強支撐住身體。
呼吸不能時,徐燊的掌心自湛時禮的發(fā)尾滑下,稍稍側開頭,喘著氣說:“進去吧,你難道要在這里?。俊?/p>
湛時禮的目光深幽,盯著他被笑意和欲念浸染的眼睛,靜默片刻,直接將人抱去了客廳。
被扔進沙發(fā)里,徐燊笑個不停,湛時禮扯下自己的領帶俯身下來,鉗制住他的雙手以領帶捆住綁了個死結。
徐燊不耐問:“干嘛?”
“閉嘴?!闭繒r禮兇惡呵斥,親吻重新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