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徐燊提不起興致,“一會兒早點睡吧,這兩天有點累?!?/p>
湛時禮聽出他的意興闌珊,問:“誰又得罪你了?不開心?”
“你都知道還問,”徐燊自嘲道,“蹬鼻子上臉的人太多,誰都覺得我好欺負,煩。”
湛時禮確實聽說了今天他們部門會議上發(fā)生的事情:“走了一個廖志宏又來了一個黃德興,是挺煩的。”
“nic,你是在幸災(zāi)樂禍嗎?”徐燊不太高興,“你這是什么語氣啊?”
湛時禮說:“沒有,燊少爺總有主意,被人欺負了也能加倍還回去?!?/p>
徐燊:“你又知道?”
“你自己說的,你這個人睚眥必報,”湛時禮提醒他,“忘了?”
徐燊輕哂:“是啊,我是睚眥必報,nic,你知道以前得罪過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場嗎?”
不等湛時禮回答,他兀自說下去:“小時候我還住在深水埗的唐樓時,有人污蔑我偷他的東西,我把他推進水缸中,要不是那些大人來得快,他就淹死了。后來去了國外,一起打黑工的同伴仗著比我大幾歲想搶我的錢,我設(shè)計舉報了他的非法身份,他被移民局的人當街抓走遣返。還有很多很多,欺負過我的人,我確實都加倍還了回去?!?/p>
徐燊的語氣無波無瀾,像在說著一件稀松平常的別人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片刻,說:“那看來你現(xiàn)在還收斂了些?!?/p>
徐燊低低笑起來:“你覺得是?”
“嗯,”湛時禮夸贊他,“現(xiàn)在更懂忍耐了?!?/p>
徐燊道:“跟你學的,我都很好奇,你的忍耐底線到底在哪里。”
湛時禮沒興趣說自己的事:“以后你就知道了。”
徐燊一聲“嘁”,視線晃過,忽然看到泳池對面的人,是他的那兩位嫂嫂起了沖突,正在爭執(zhí)中。
離得太遠聽不清她們說了什么,只見林美娜氣急敗壞一巴掌甩上了黃敏麗的臉,再想扇
禮物
徐燊下樓出門時,碰到徐子康。
他打了聲招呼就準備走,卻又停步,回頭沖徐子康問:“三哥,你說我跟nicky去約會,有哪里推薦嗎?你和湛先生平時都在哪約會?”
徐子康被他問住,略不自在道:“你可以帶女朋友去游樂場那些地方吧,我跟nic一般也就約著吃飯聊天,給不了你什么建議?!?/p>
“那湛先生還真是沒情趣,”徐燊歪了一下腦袋,“他平常工作又那么忙,難為你能忍受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