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時禮道:“你覺得還有什么?”
徐燊轉(zhuǎn)動金幣的動作停住:“nic,你是那種知恩圖報的人嗎?為了報答何銘正進肇啟給他做商業(yè)間諜?我怎么不信呢?”
湛時禮不答,徐燊便兀自說下去:“你明明跟我一樣唯利是圖,但我給你肇啟ceo的位置你都不心動,那個何銘正能給你什么?卓盛的主席是他,ceo他自己兒子做著,怎么輪都輪不到你,你怎么想的?”
“燊少爺,”湛時禮沉下聲音,“我不是一定要跟你交代這些吧?”
“你好絕情啊,”徐燊嘆道,“我本來以為,以我們的關(guān)系,你會把我排在其他所有人前面,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但是nic,我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你的秘密為什么不肯跟我說呢?你不信我嗎?我說過很多次我只有你了,你就一定要這么傷我的心嗎?”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徐燊是什么樣的個性,湛時禮或許就被他現(xiàn)在的這個語氣和神情迷惑了,他道:“你可以直接問我,為什么要借由二少奶的手在董事局上揭穿這件事?燊少爺雷厲風(fēng)行不留退路,手段確實比老板更厲害?!?/p>
“你知道了啊,”徐燊承認,“我給過你機會了,我讓你去找何文暉的麻煩,你都不肯?!?/p>
湛時禮道:“你也說了何銘正不是吃素的,我找他兒子麻煩,被他查到了怎么辦?”
“所以在你這里還是他比較重要?”
徐燊這下真正有些生氣了:“是我不如他,還是肇啟不如卓盛,就這么留不住你?”
湛時禮注視他的眼睛,忽然道:“那晚你問我想要什么,我已經(jīng)回答過你了,燊少爺肯給嗎?”
那晚他說的是他要肇啟主席,確實是別有深意的。
徐燊給不了,也不會給。
徐燊的面色逐漸冷下了。
湛時禮也沒有再說,最后道:“我先回去了?!?/p>
一直到他走出辦公室,關(guān)門聲響起,徐燊也沒再出聲,手中金幣落到桌上,這一次是反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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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燊晚上約了蔡立豪一起喝酒,他心情不佳,酒喝得也猛。
蔡立豪摟著個妹妹在唱歌,后來見徐燊喝得太多,在他又叫人開了瓶洋酒準備對瓶吹時,伸手順走了他的酒:“行了,別喝了,醉死在我這里我不負責?!?/p>
徐燊皺著眉:“那我自己去買?!?/p>
蔡立豪讓人換了瓶啤酒給他:“怎么回事你?一臉衰樣,失戀了?”
徐燊搖頭:“你才失戀了?!?/p>
蔡立豪很不以為然:“paul哥我每天都有各種新鮮刺激,哪里像你,吊死在一顆樹上,再好玩的玩具玩了這么久也該玩膩了吧?話說回來你真打算把nic趕出肇啟?”
下午的會議蔡立豪沒去參加,但也聽說了會上發(fā)生了什么。
將湛時禮的把柄交給自己那位二嫂,讓她來公司當眾發(fā)難,有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