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出爾反爾,想拿捏你在先,”徐燊靠在湛時禮懷里,笑著手指點上他心口,“nic,你才剛當上卓盛主席,這么快就打算跟同盟反目?你這人還真是功利心至上,太現(xiàn)實了?!?/p>
“彼此彼此?!?/p>
湛時禮捏住他的手:“除了燊少爺,別的同盟都是一時的?!?/p>
“也是,”徐燊笑起來,“畢竟外頭的人都罵我們兩個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p>
湛時禮對這個評價很受用:“那也是我的榮幸?!?/p>
進家門來不及開燈便已親吻到一處。
徐燊在湛時禮懷里喘得厲害,被他雙手用力抱起,抵在玄關的墻壁上,后背磕得生疼。身體被湛時禮覆上來的蠻力壓住無法動彈,完全地被禁錮住在他懷中,腳尖也離了地,只能勉力靠湛時禮撐著身體的重量,在迷糊中承受這個人貼上來的過分熱情的吻。
湛時禮吮著他的下唇摩挲著唇瓣,忽然道:“燊少爺之前說的不對?!?/p>
徐燊悶哼著:“什么不對?”
湛時禮低道:“我跟你不只是沆瀣,我們是天生一對?!?/p>
徐燊一愣,然后笑了,抵著他的舌用力咬下去。
清早湛時禮準備出門時,徐燊還沒起。
湛時禮收拾了行李,進房間在床邊坐下,手指在趴睡的徐燊背后輕輕劃了一下:“我去機場了,今天周日,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晚點打電話。”
徐燊含糊問他:“幾點了?”
“還早?!闭繒r禮道。
徐燊摸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看時間,確實還早,他爬起來:“我去沖個澡,你等我,我送你去機場。”
湛時禮的那句“不用”在出口之前變成了:“好。”
二十分鐘后,他們一起乘電梯下樓。
湛時禮發(fā)消息讓秘書不用來接,坐進徐燊的車中。
駕駛座上徐燊偏頭看向他,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帶:“周四前能回來嗎?”
“應該差不多?!?/p>
湛時禮點頭說。
他這次是去吉隆坡,代表卓盛參加生態(tài)城項目的開工奠基儀式。肇啟這邊也派了人去,可惜徐燊明天有個重要會議要開,不能親自出席。
車開出去,徐燊隨手按開電臺,早間的娛樂新聞頻道又在八卦他和湛時禮的關系。
什么鉆石王老五攪基,城中名媛垂淚天明,無聊得很。
徐燊聽著卻忽然笑了,湛時禮轉(zhuǎn)頭:“好笑嗎?”
“有點幽默,”徐燊說,“挺能編的,好像他們躺我們床底下一樣,當個樂子吧?!?/p>
湛時禮問他:“你一會兒直接回去?今天周日出門嗎?”
“回去吧,”徐燊懶洋洋地說,“晚上去找paul哥喝個酒,要不他又要抱怨我重色輕友了。”
車開到機場門口,湛時禮的秘書已經(jīng)在這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