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時禮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兩只粉色海豚在海中追逐嬉戲。
徐燊感嘆:“我們運氣真不錯,法的一個吻,唇舌推擠糾纏。
最后破水而出時兩個人都嗆了水,爬上游艇,徐燊倒在甲板上,恍惚看著頭頂?shù)臍堁﹃?,放聲笑了起來?/p>
湛時禮和他一樣狼狽,撐坐在他身側(cè),靠過來用力捏住了他下巴:“笑什么?”
徐燊笑了很久,目光落向湛時禮此刻滿是慍怒的眼睛:“nic,你不是比我更兇嗎?”
“好玩嗎?”
湛時禮收緊指節(jié),動作分外粗魯。
“你很緊張嗎?”徐燊問他,“知道我在玩,你在緊張什么?”
“我提醒過你,別玩過火?!闭繒r禮粗聲道。
“這也算過火?”徐燊故意挑釁,“湛先生是不是玩不起?”
湛時禮眉頭緊蹙,他確實生了氣,徐燊的“野”太讓人捉摸不定,這種感覺讓他直覺十分不妙。
沉默對視片刻,徐燊忽然撐起身推了他一把,湛時禮猝不及防跌向后,徐燊已經(jīng)翻身跨坐到他腿上,居高臨下地傾身向他。
“nic,問個問題。”
湛時禮倒在甲板上,由著他,開口的聲音有些?。骸皢柺裁??”
“徐子康那副樣子,真的能滿足你?”
徐燊問得直接,這不是他
茍且
“上我。”
這兩個字徐燊說得很自然,他不是扭捏之人,想要什么就直接說出口。
尤其面對湛時禮這樣的人,打直球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湛時禮也確確實實被他蠱惑了。
徐燊的聲音里帶了喘,眼睛很亮,直勾勾地看著人時,幾乎沒有人能拒絕他。
湛時禮想,至少自己就不能。
坐懷不亂是假的,他從來就不是個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