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立豪在旁邊聽得翻白眼,他倒不是有意偷聽,是徐燊這小子明明說來陪他喝酒,結(jié)果跑他這里光打電話了,而且這種故意撒嬌賣癡的無聊情趣他是真沒法理解。
聊了半個多鐘,湛時禮那邊還有些工作要處理,終于掛斷。
徐燊握著發(fā)燙的手機,心情很好地拿起自己那杯酒,悠哉送到嘴邊。
“你們拍個拖怎么這么難舍難分,他不就去出差個幾天,至于嗎?你怎么不干脆一起跟著去?”
蔡立豪有意地擠兌他:“以前真沒看出來,我還一直以為你沒心沒肺呢?!?/p>
“以前是以前,”徐燊抿一口酒,笑著以手支頤,“反正你不懂?!?/p>
“你們這種被愛情沖昏了腦袋的最懂。”蔡立豪無語道。
徐燊繼續(xù)慢悠悠地喝酒,有句話叫做夏蟲不可語冰,他根本懶得解釋。
“行吧,我是不懂。”蔡立豪無話可說,換了個話題,“對了,提醒你個事,那個菲律賓人vhong還記得嗎?他被送回菲律賓后他老大本來打算解決他,但是之后發(fā)生了點事沒來得及動手,后來他跑了。他們老大讓我提醒你一聲,你上次擺了他一道,他可能會找你麻煩?!?/p>
徐燊點頭:“知道了?!?/p>
“你自己小心點?!辈塘⒑蓝嗟囊矝]說,反正這種事對他們來說跟家常便飯一樣。
徐燊低頭,看向自己手機,湛時禮發(fā)來消息,提醒他喝了酒叫人送他回去,不許喝別人的酒,更不許喝醉,玩夠了早點回家睡覺。
徐燊摸著唇輕笑,回復(fù):【你人在外面,別管那么多了?!?/p>
蔡立豪實在受不了他,找漂亮妹妹跳舞去了。
徐燊放松喝完手里這杯酒,準(zhǔn)備走人,離開時去跟在舞池跳舞的蔡立豪招呼了一聲。
蔡立豪指了指自己的表:“這才幾點,你就走?”
徐燊揮手跟他拜拜:“聽我寶貝話,回家了?!?/p>
蔡立豪豎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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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時禮在大馬這邊待了五天,奠基儀式之后參加了幾個這邊政府舉辦的商務(wù)活動,回程的飛機訂在了周四下午。
他剛收拾了行李正準(zhǔn)備出門,徐燊的電話進來。
“出發(fā)了嗎?”
“準(zhǔn)備去機場,”湛時禮的語氣輕松,“傍晚能落地?!?/p>
“要我再去接你嗎?”徐燊笑問。
“燊少爺送機又接機,服務(wù)這么周到?”湛時禮有意揶揄他。
徐燊重復(fù)問:“要不要?”
湛時禮想了一下說:“不必了,你下班了直接回家吧,在家里等我,免得來回跑?!?/p>
“好吧好吧,我服務(wù)周到湛先生還不領(lǐng)情,”徐燊自覺沒趣,“白獻殷勤了……”
“seren,”湛時禮念著他的名字,“乖乖在家里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