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燊看著他的動作,慢吞吞地喝了一口牛奶,舔了舔唇說:“我不需要這個時候留在那里,讓他們去吧,都是馬后炮而已?!?/p>
湛時禮道:“你爸沒跟警察說bangjia一開始是他自己策劃的,大概不想節(jié)外生枝。他確實不太高興,尤其不滿二少爺,二少爺提議報警,以老板的個性應該會覺得二少爺是不想讓他平安回來?!?/p>
徐燊笑起來:“那不挺好?!?/p>
湛時禮繼續(xù)道:“其實之前大少爺?shù)乃溃惆志蛻岩蛇^二少爺,雖然那事最后定性的意外,但他們兄弟一貫不合,沒法不讓人多想?!?/p>
徐燊沒想到還有這一出:“難怪,也不奇怪?!?/p>
“即便這樣,二少爺還是如愿坐上了ceo的位置,畢竟除了他也沒有別人了,”湛時禮看著他說,“但現(xiàn)在不一樣,如果說之前老板沒可能考慮你這個私生子,經(jīng)過這次事件之后,你在他心里應該已經(jīng)有了資格。”
徐燊的神色平常:“等真到那一天再說吧,現(xiàn)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p>
“嗯?!闭繒r禮認同。
徐燊直視他的眼睛:“nic,你會幫我嗎?”
“當然,”湛時禮說,“你之前說我拿你當槍使,不如說我想跟你合作,互惠互利?!?/p>
徐燊問:“只是這樣?”
湛時禮看到徐燊眼里的熱意,毫不掩飾,無論其中有幾分真心,他都不得不承認,他確確實實被挑動了。
湛時禮站起來,眼神示意徐燊。
徐燊看懂了,看著他推門走進旁邊的樓道里,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牛奶扔了空紙杯,起身跟進去。
剛一走進昏暗樓道,便被湛時禮伸過來的手用力攥過去。
身后的樓道門彈上,將光線阻隔。
被湛時禮扣著手腕按到墻上,徐燊輕聲抱怨:“疼?!?/p>
湛時禮摩挲著他手腕:“哪里疼?”
“我后悔了,”徐燊的目光幽幽,“早知道這么疼就不對自己下手了。”
湛時禮道:“我提醒過你了?!?/p>
“你也沒說有這么疼?!?/p>
徐燊說著又似在笑,含笑的嗓音在這樣的昏暝不清里稠得化不開,好似在與人撒嬌,和之前在山上時的失態(tài)狠戾判若兩人。
湛時禮被他笑得心頭飽脹,氣息也有些重:“這么疼怎么辦?”
“是啊,怎么辦呢,”徐燊重復著這一句,貌似苦惱,“nic,你親親我吧,你親親我也許就沒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