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時禮忽然側(cè)身靠過來,在徐燊反應前咬住他的唇,舌抵進他嘴里攪弄一圈,退開時呢喃問:“現(xiàn)在有味了嗎?”
徐燊回神再次笑了:“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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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們各自回公司。
湛時禮在停車場準備上樓時碰到徐子康,他也剛下車,湛時禮按住電梯門,等他一起進來。
“早?!?/p>
徐子康進電梯,湛時禮自若與他打招呼。
電梯上行,湛時禮低頭看手機,徐子康下意識地打量他。
湛時禮來公司前不知道有沒有回家,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套,也許沒有,那就是在徐燊的游艇上留了換洗衣服,他們不只一次在那里約會過。
想到這些,徐子康用力攥緊手指,很勉強才沒有反應過度、流露出失態(tài)之色。
湛時禮似乎察覺到什么,視線落過來:“不舒服?”
徐子康竭力穩(wěn)住聲音,問他:“nic,你昨晚跟人應酬到很晚嗎?我后來給你發(fā)消息你沒有回復?!?/p>
后來回去的路上,他心慌意亂又給湛時禮發(fā)了條訊息問他在哪,然后一直等到將近天亮,也沒有收到湛時禮的回復。
湛時禮在跟別人約會,連敷衍應付他都不愿意。
“沒注意看手機,”湛時禮說,“有事?”
“沒有,”徐子康咬住唇,小聲道,“我就是隨便問問,擔心你那么晚還沒回家?!?/p>
湛時禮“嗯”了聲,提醒他:“到了。”
電梯門開,徐子康的輪椅出去,回頭看去,湛時禮溫聲說了句“好好工作”,按下了關門鍵。
——這個人越溫柔,越是在欺騙他。
直到今天徐子康才真正意識到這一點。
電梯門徹底閉合,繼續(xù)往上去,他低下眼發(fā)呆一陣,冷意一點一點在心頭蔓延開。
徐燊稍晚了二十分鐘到公司,回辦公室后直接讓秘書安排十一點開行政會,通知所有董事和高層參加。
秘書告訴他徐子仁照舊請假。
徐燊毫無意外,自從他升任公司代主席,每一次的行政會這位都玩失蹤,但他沒打算再慣著。
“跟他秘書說,他今天要是還缺席,我就當是他沒法勝任ceo的工作,會直接跟董事局提出另聘賢能?!?/p>
做弟弟的這么跟兄長說話,是半點面子都不打算給了。
秘書有心想勸,徐燊掀起眼皮:“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