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時禮的定力確實不如之前了,不再那么克制隱忍,這些變化都是因為他。
“nic,”徐燊的聲音貼近,“你愛我嗎?”
湛時禮的呼吸變得愈不平穩(wěn):“為什么問這種問題?”
“問問不行?”徐燊輕笑出聲,“好吧,你別回答了,我知道了?!?/p>
湛時禮:“知道什么?”
徐燊失望說:“知道你不愛我,知道你又要說愛字不能這么隨便說出口,我們這種關(guān)系怎么能用愛定義呢,我不該問的。”
湛時禮的喉嚨滾了滾:“你是在試探我?”
徐燊道:“你覺得是就是吧。”
湛時禮沒有再說,低頭吻住了他。
屬于湛時禮的氣息強硬灌下,徐燊閉起眼,熱情啟唇回應(yīng)。
腦子里不斷浮現(xiàn)剛才湛時禮看他的那個眼神——湛時禮竟然真的在猶豫,多有趣。
上了癮的人終于不再只有他一個,他的玩具好像越來越好玩了。
惡人
第二天是周六,從溫柔鄉(xiāng)出來他們一起去了趟醫(yī)院。
徐世繼還在養(yǎng)病中,徐燊簡單跟他報告了公司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徐世繼聽罷果然很不高興。
徐子仁放任有社團背景的蔡立豪進董事局,現(xiàn)在又出了silin的事,十億歐元債券難以兌付,于肇啟的財政困境而言無異雪上加霜。
徐燊安慰徐世繼:“也不同太擔(dān)心,歐洲項目第一批已經(jīng)整合完畢,我們也跟買家簽訂了協(xié)議,等錢到賬就能緩過來。silin那邊我也有讓人在跟他們交涉,之后會盡快開始走司法途徑解決?!?/p>
徐世繼看著他問:“你能處理好?”
徐燊點頭:“有nic幫我,問題不大。”
至于湛時禮被徐子仁質(zhì)疑的那些事情,他在徐世繼面前只字未提。
徐世繼只能選擇相信徐燊,他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他多費心神。
說完正事,徐燊叮囑徐世繼好好休息,讓護工照顧好他,便借口還有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