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前他最后說:“對了,我發(fā)了份一致行動人協(xié)議書到你郵箱里,你也順便簽了吧?!?/p>
他沒有再理會黃敏麗是什么樣的難看神情,拉開車門坐回了車中。
湛時禮瞥一眼車外的女人,發(fā)動車子踩下油門。
出停車場后湛時禮問:“你怎么知道她手里一定有能扳倒二少爺?shù)臇|西?”
徐燊道:“猜的,徐子仁的做事手段一貫不干凈,我這位大嫂跟了他二十幾年,能一直對他死心塌地還為了他殺了自己老公,手里沒點他的把柄反正我不信?!?/p>
“也有道理,”湛時禮認(rèn)同,“她被你逼到這個份上也沒得選了。”
“我是在幫她,”徐燊幽幽道,“跟著徐子仁能有什么好下場,聰明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擇?!?/p>
湛時禮沒再說,徐燊這“幫人”的方式太過別具一格,但他說是那就是吧。
進(jìn)家門徐燊先去沖咖啡,湛時禮開冰箱拿食材準(zhǔn)備晚餐。
徐燊在一旁喝咖啡,看著他熟練地洗菜備菜,忽然說:“nic你要是個女人,我就娶你回家做四少奶奶了。”
湛時禮看他一眼,問:“做你們徐家的少奶奶有什么好處?是像大少奶那樣被逼到殺自己丈夫還要被小叔子威脅,還是像二少奶那樣每天為了外面的女人和不爭氣的兒女跟老公吵架?”
徐燊被他逗笑:“你就不能想點好的?我跟他們可不一樣。”
“是不一樣,”湛時禮道,“燊少爺比大少爺二少爺更難伺候?!?/p>
徐燊故意問:“我哪里難伺候?”
湛時禮回他:“哪里都不好伺候,沒見過你這么麻煩的?!?/p>
徐燊不依不饒:“你為什么總覺得我麻煩?難道不是因為你在我身上花的心思最多?”
湛時禮拿過他手中咖啡杯,將最后一口喝完,放下時說:“你知道就好?!?/p>
吃完飯湛時禮先去洗澡,徐燊又是在他洗到一半時進(jìn)來,脫了衣服自若走進(jìn)花灑下。
湛時禮轉(zhuǎn)過身,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到熱意蒸氳間徐燊笑盈盈的眼,手指chajin他發(fā)間將人按向自己,側(cè)頭親了上去。
唇瓣廝磨,徐燊配合啟唇,放任湛時禮的舌進(jìn)來,掃蕩他的口腔。
這種時候湛時禮總是很急切,不再刻意克制后連簡單的親吻都變得格外兇蠻。
徐燊感知到自己的舌頭也許被咬破了,癢意伴隨隱約的疼痛感自舌尖蔓延開,很快麻木。
湛時禮肆無忌憚,扣著他手指將他按在冰涼瓷磚上,攫奪他的呼吸。
徐燊悶喘著,湛時禮拉起他一條腿到自己腰上,用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