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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慶遙皺著眉頭。
那位謝二爺?shù)娘L(fēng)評不是很好。
去年,阿笙出入春行館,便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
說是謝二爺瞧上了阿笙,才頻頻點他長慶樓的東西。
還說什么,那謝南傾好慕男風(fēng),就喜歡長得好看的少年。
其實哪里是“頻頻”,無非也就是一兩個月點一次,至多是兩個月點三次,叫點心會多一些,那些人胡亂嚼舌根。
他自己教的兒子,他心里有數(shù),阿笙是決計不可能瞞著他,同那謝南傾有什么茍且的。
為了證明身正不怕影子斜,便也像這次一樣,還是由著阿笙去送,只是每次都留意著阿笙回來的時間。
他信得過自家兒子,可信不過別人家的兒子!
謝南傾的老子可是娶了好幾房小妾,據(jù)說去年年末,才又瞧上了一個是二八年紀(jì)的姑娘。
簡直作孽!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謝家主家?guī)讉€少爺,紅顏知己可都不少。好在,阿笙每回去春行館,便是有時早,有時晚,但也都是一盞茶的功夫便回來了。
他也特意跟春行館的兩兄弟套過話,福祿嘴巴緊,什么也沒套出來,福旺是個沒心思的,話一套就套出來了。
確定阿笙每次送東西過去,大都是在院子里,便是偶爾碰巧,遇上個雨天,是送去的書房,書房里也都有人服侍,從未有過阿笙跟那位謝二爺獨處過的場景。
他之所以著急替阿笙將親事給看下來,除了男大當(dāng)婚,阿笙的年紀(jì)也到這兒了,另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便是想要堵住那些好事者的嘴。
誰曾想,不是人家不中意阿笙,便是阿笙不喜歡人姑娘。
小半年過去,沒個進展。
他著急上火了好幾個月,好么,這不省心的東西竟是心比天高,瞧上人前都督府家的千金!
阿笙既是喜歡女子,他自是再不用擔(dān)心阿笙會被帶歪。
再一個,過了年,謝南傾也怎么沒點過長慶樓的外送。
估計是總吃他家的外送,也吃膩了。
便是驚蟄過后,偶爾也點他們的外送,到底沒過去頻繁。
且阿笙回來的時間,比以前還早。
怎的,今日又忽然邀請阿笙上他府上坐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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