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謝歡橫了他一眼,把玉佩收起來,不滿的說:“我哪兒有那般勢利眼,況且這玉佩一瞧就是好東西,我得好好收起來,省得不小心摔碎了。”
“呵。”
薛時堰唇間溢出一聲輕笑,
被謝歡財迷的小模樣給可愛到。
“這和田玉是父皇當年到賀家提親時,搜羅了許久才找到的上好的羊脂白玉,世間統(tǒng)共不超過三塊?!毖r堰握著謝歡的手,將玉佩捏緊在掌心,嗓音低柔道:“雖則不是傳家寶,不過若是你想,可以傳給你我的后人,也稱得上是傳家寶?!?/p>
發(fā)現(xiàn)薛時堰再說這話時,眼中帶著憧憬,顯然是在認真的考慮著。
謝歡:……做夢去吧。
“那還是不了吧?!彼筛梢恍Γ瑨昝撗r堰的手,拿著玉佩悻悻的跑回美人榻邊,拿起木盒將玉佩裝了回去。
也別傳家了,到他這一輩結(jié)束挺好。
對了,說起孩子……
他得趕緊去找沈大夫開個避孕藥!
見謝歡神色匆匆要出門去,薛時堰眉頭微皺,起身在謝歡將要跨出門檻時,拉住了他的手,問道:“匆匆忙忙做什么去,我陪你一起。”
“???”謝歡愣了一瞬,眼神閃爍著推了推薛時堰的xiong膛,含糊不清道:“我只是去把母妃給的玉佩放好,吏部那邊不是剛給你傳了信來,你先去回信去,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謝歡蹙著眉,意味深長道:“薛時堰,即便咱倆現(xiàn)在成親了,也各有各的事情做,總黏在一起像什么話?!?/p>
聽到謝歡這話,薛時堰眼眸微沉。
原本他都預備放謝歡走了,此時卻像是較上勁兒了一般,唇角不高興的抿緊,硬邦邦道:“既是夫妻,緣何不能黏在一起。吏部的信件不用回,正巧我現(xiàn)在無事,便陪著你一同去放玉佩?!?/p>
謝歡:……
又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謝歡內(nèi)心什是后悔。
早知道薛時堰這人激不得,為什么不說點好聽的安撫一下。
哎—
在薛時堰的注視下,謝歡邁著沉重的步伐,在豐寧院的臥房中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將裝玉佩的木盒塞了進去。
待把木盒放好后,謝歡又被薛時堰捉去了書房下棋。
成親之后本就閑著無事,薛時堰將六部放權(quán),謝歡也沒了官職,還沒想好接下來做什么。
棋盤擺好,見謝歡心不在焉,神情懨懨,薛時堰沉思片刻,提議道:“下棋自有輸贏,不若加些賭注可好?!?/p>
“賭注?”
謝歡來了精神:“什么賭注?”
“你想要什么賭注?!毖r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