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小琴脫口而出,“大人,我和夫人從未想過sharen,分明是爭執(zhí)的時候此人一個用力將頭磕在桌角暈了過去!”
“通通住口!”秦霍一拍驚堂木,氣勢驚人。
底下三人被嚇得住了口,不敢再言。
“接下來,本官說一句,你三人答一句。若是誰在擾亂公堂,皆罰三大板!”
三人點點頭,像是鵪鶉一樣縮著身子,打著哆嗦。
秦霍蹙眉,理了理整件事的脈絡(luò),問道:“于氏,你說你二人未曾sharen,那給柳娘下啞藥一事可是真?”
小琴不敢撒謊,怯怯的點了點頭,聲如蚊吶:“是下了啞藥?!?/p>
秦霍又問:“你二人為何要給柳娘下啞藥?”
公堂內(nèi)安靜下來,半晌后,小琴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人、這人嘴里說話不好聽,我聽不過去,便……便給她下了藥?!?/p>
這話一聽便像是借口,秦霍又問了寧玉淑,寧玉淑也說了一樣的答案。
秦霍轉(zhuǎn)頭又問柳娘:“你與寧氏、于氏是何干系,發(fā)生了什么沖突?”
柳娘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寧氏,張嘴道:“民婦十九年前乃是寧夫人的接生婆子……”
“賤婆子,不準(zhǔn)說!”寧玉淑眼神一厲,發(fā)狠攀著地爬過去捂柳娘的嘴,卻很快被身后的捕快給治住,動彈不得。
秦霍給了那捕快一個眼神,寧氏身后的捕快便將她嘴給捂住了。
“唔唔唔—”不能說!
在寧玉淑的掙扎聲中,柳娘大聲道:“那寧夫人分明生了個哥兒,卻為了得一個貴妾的位置,偏讓民婦給謝侍郎說生的是兒郎!”
哥兒?兒郎?
寧夫人的兒子,不是只有一個人嗎?
堂內(nèi)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角落里慘白著一張小臉的謝歡。
寧玉淑和小琴也在這時發(fā)現(xiàn)謝歡也在場,
母子倆相視之時,寧玉淑兩行淚水撲簌往下流。
“謝員外郎,是哥兒?”
薛陵鈺尾音上揚,清潤的嗓音在公堂內(nèi)十分清晰,他蹙著眉,故意道:“柳娘,你不會是在胡言亂語吧。這可是污蔑朝廷命官,會被砍頭的。”
“民婦不敢說謊,
”柳娘舉起四根手指,信誓旦旦道:“王爺與秦大人若是不信,可請人去驗謝大人的身,
他的孕痣在腰后,
這位置很是罕見,
民婦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