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不舉藥罷了,只要自己控好量,拿給謝公子出去嚇嚇欺負他的人,也不是不成。
聽聞沈大夫答應(yīng)后,
謝歡高興得不行。
他一邊催促著沈大夫去拿藥,一邊囑咐他別把這件事告訴薛時堰。
“為何不能告訴王爺?”沈大夫老臉上滿是不解。
謝歡支支吾吾糊弄道:“這又不是什么好事兒,我不想讓他知道,多丟人吶!”
少年人總是最要面子,
沈大夫表示理解,欣然答應(yīng)替他保密。
沈大夫推開門將手上開的治腎虛的藥方子交給門外焦急等候的王管家,吩咐道:“這藥一日煎兩次,每次將一爐的水煎至一碗的量便可。”
“多謝沈大夫,在下都記下了。”王管家問:“不知我家謝公子是生了什么?。靠蓢乐??”
“咳……”謝歡假裝不經(jīng)意的走了過來,打斷沈大夫要說的話,朝著王管家道:“一點兒小病,你讓人去將藥煎了便是,別問那么多。”
謝歡說得很急,顯得有些嚴厲。
王管家以為謝歡還在因著先前的事記恨他,也沒個法子,只能給沈大夫使了個眼色,示意一會兒他們私下說。
謝歡一看,要是沈大夫當真告訴王管家他腎虛的事,這還了得!
到時候不得一個府里的人都知道,他堂堂最年輕的探花郎,居然是個腎虛之人!
不行!
貓眼一厲,他朝著沈大夫狂眨了一通眼睛,直到眼睛都快抽筋了,才看見沈大夫嘴角含笑的朝他點了點頭。
這謝公子,當真是有趣。
沈大夫索性當著謝歡的面,跟王管家說:“謝公子體內(nèi)虛火太重,老夫給他開了些降火的藥,過些時日便好了?!?/p>
“哦哦,那便好?!蓖豕芗遗牧伺膞iong脯,拿著藥去廚房了。
沈大夫答應(yīng)明日晌午之后將不舉藥給他帶來,謝歡搓了搓手,一想到以后薛時堰看著自己那物什立不起來的表情,他就已經(jīng)憋不住笑了。
嘿!
不給薛時堰點顏色瞧瞧,省得還真以他謝歡是只病貓。
然而在他未看見的地方,王管家拿了藥,走到廚房,將藥遞給廚娘,剛要跟廚娘交代沈大夫的囑咐,便聽見廚娘驚訝的“咦”了一聲,隨即笑道:“王管家,你身子虛了呀,怎地還要開藥補了?”
王管家聽她胡言亂語,皺眉訓(xùn)斥道:“你胡說什么,這分明是沈大夫給謝公子開的降虛火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