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歡心道:
當(dāng)時他一心覺得兩人只是哥們兒,純純的兄弟情,
有人說他倆關(guān)系好,
謝歡還會附和兩句。
但現(xiàn)下如果有人調(diào)侃起薛時堰同他關(guān)系好,謝歡還會在心里狐疑這人說得是哪方面關(guān)系好。
總之,
比以前心虛不少。
“我以前也沒成日里住在王府啊!”謝歡反駁道:“你看看現(xiàn)在我在王府里住的時間都快比在家里的時候長了,長此以往,
外人還不得懷疑。萬一上折子彈劾咱倆結(jié)黨營私可如何是好?”
說到這里,謝歡憂心忡忡的表示:“不如我還是回家去住,
日后半月或者一月我便來王府小住幾日,如何?”
“不如何?!?/p>
薛時堰冷酷無情的拒絕道。
謝歡撇了撇嘴,也不覺失望,反正他也沒指望著薛時堰會同意。
“你也休息半月了,
應(yīng)當(dāng)可以了吧。”薛時堰喃喃道。
“你說什么?”謝歡沒聽清,“什么可以了?”
“嗯~”
曖昧的吐息吹拂在耳側(cè),謝歡咬著牙,忍受著自身下直沖腦門的刺激感,艱難道:“你不是說暫時不弄了嗎!”
“就一次。”
溫?zé)岬臍庀姙⒃诙?,謝歡聽見薛時堰語氣可憐的央求道:“謝歡,你疼疼我”
不知是不是太久沒聽見過薛時堰用這樣的語氣同他說話,有一瞬間謝歡的腦海里閃過幼時薛時堰可憐巴巴同他訴苦的模樣。
雖然這人本性霸道,但是謝歡在這一刻卻不免心軟了下來。
當(dāng)然這樣的心軟很快就某人得寸進(jìn)尺的動作中消失殆盡。
“皮都要被磨破了!”
大腿的嫩肉快被長時間的摩擦灼燒掉一層皮肉,謝歡不禁有些羞惱了。
“快了,”薛時堰嗓音喑啞的誘哄道:“謝歡,你再叫叫我的名字?!?/p>
謝歡:“……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