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譚太師狼狽不堪的樣子,景佑帝眼里閃過一絲暢快笑意。
終于,他終于能將譚忠踩在腳下了!
景佑帝從龍椅上起身,緩步向下走去,薛時(shí)堰、薛陵鈺跟在他身后。
待走到薛明軒、譚太師跟前,他拿過楚豐朗手里端著的罪證。
“瞧瞧,瞧瞧朕的好太子還有朕的太師,都背著朕做了些什么?!本坝拥勰眠^宣紙一張張看了一起,須臾,手一揚(yáng),宣紙便灑落在跪地的二人臉上。
“私自販賣禁藥、聯(lián)合江南鹽商販賣私鹽,這些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籌謀謀朝篡位之事!看來朕當(dāng)真是對(duì)你們譚家太過縱容?!?/p>
“不是的,父皇!”薛明軒哭得嗓子都啞了,淚水鼻涕糊了一臉,哪兒還看得出來金尊玉貴的模樣,他口齒不清的解釋道:“兒臣沒有想謀朝篡位,是外祖父、是外祖父私自做的決定,跟兒臣沒關(guān)系啊,父皇!”
“胡說八道!”景佑帝怒道,一腳將薛明軒踹的往后仰去,“你若當(dāng)真不知,為何抓到的人里說見過你親自前往平遠(yuǎn)谷底!”
“父、父皇。”薛明軒捂著被踹痛的xiong口,一時(shí)想不到狡辯的借口。
“哈?!?/p>
“哈哈哈哈哈”
突兀的笑聲響徹金鑾殿中,譚太師指著景佑帝笑開了,只是很快這手指又被人硬掰了下去。
骨節(jié)斷裂聲響起,譚太師痛得倒抽一口冷氣,隨即笑得更加肆意了。
景佑帝蹙眉看他:“譚忠,你笑什什么?!?/p>
“我笑什么?哈哈哈?!弊T太師像是被景佑帝這句話逗笑了,笑得太過猛烈喉嚨里發(fā)出兩聲悶哼,他道:“我笑你薛家人慣會(huì)過河拆橋,你是這樣,你生的兒子也是這樣!腦子愚笨不堪,卻偏偏以為自己不可一世。”
薛明軒不可置信的看向譚太師,似乎沒想到一向疼愛自己的外祖父竟會(huì)這樣說自己。
“混賬!”景佑帝震怒。
而譚太師卻絲毫不懼,雙眼暴凸,聲嘶力竭道:“你靠著我譚家人登上皇位,現(xiàn)下卻又嫌我譚家人成了你的阻礙。你不過是只地龍,卻偏偏以為自己是真龍。”
景佑帝臉色漲紅,怒不可遏道:“來人,砍了他的舌頭!”
“噗嗤!”
泛著寒光的刀尖劃過,半截紅色舌頭便落在地上。
“唔—”
譚太師年紀(jì)本就大了,這一下直接痛得暈死過去了。
剩下的薛明軒見了譚太師的慘狀,又看著景佑帝冷漠的神色,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說什么。
“將譚忠一干人等抓入天牢,擇日處斬。”景佑帝淡淡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