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
“當(dāng)然啊?!彼拐f的。
反正幾年來她一直都是這么拒絕一眾朋友的。
“啊……那你哥對面的男生,是他對象嗎?”肖晗有些失望。
“可能是吧。”她甚至連頭都懶得轉(zhuǎn),只專心的拿著平板做披薩。
最后,翟高馳和邊陸還是睡在了兩間房。
不過翟高馳沒睡好,直到凌晨才勉強(qiáng)進(jìn)入淺眠。
反倒是邊陸,神奇地沒有失眠,睡得很好。
他把這歸功于泡了溫泉。
次日依舊是照著生物鐘起床,邊陸洗漱后又去泡了一會溫泉,才出門去找翟高馳。
另一間房的翟高馳被身體的異樣難受醒,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往下看了一眼,長長地嘆了口氣。
左手熟練地往下滑,早晨的
陽光透過枝丫與葉的間隙,在地面留下斑駁的光斑,陣陣鳥鳴在山中回蕩,草木的清香隨著微風(fēng)彌漫。
酒店的餐廳設(shè)置的露天餐位,被自然環(huán)抱的感覺尤為舒適。
“你早上在干什么?”邊陸看著翟高馳依舊隱隱泛著的臉,好奇地問。
“……”翟高馳下意識地?fù)芘Х壬?,“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