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向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謝寧安:“謝大少爺,你這么悠閑,不如也來勸幾句?”
謝寧安攤手,做了個禁言的手勢。
袁京驚訝:“你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見你就直說,故作深沉?!?/p>
謝寧安無奈,拿著酒杯喝了一口:“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p>
“是是是,是我讓你謝大少爺說的”,袁京沒好氣:“快說說你們家明藝瑤到底是怎么說的,蘇予笙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場都知道謝寧安和明藝瑤是一對,在某個酒會上相識,一見如故,如膠似漆。
袁京的問題問完,連一直沉默喝酒的沈言非也突然抬起頭,一雙黑色的眸子亮的驚人,期待早已經(jīng)寫在臉上。
謝寧安被這一雙雙眼睛看得有些受不了,又灌了一口酒,才幽幽開口:“藝瑤說……蘇予笙下定決心離開,不會回來了?!?/p>
“啪”,話音未落,沈言非手中的玻璃杯突然被捏地粉碎,玻璃渣四濺,渣進(jìn)程譽的手背,可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沈言非手心被玻璃渣劃的鮮血直流,滴在他10萬塊錢一雙的皮鞋上,還有幾塊碎玻璃深深扎進(jìn)肉里,血肉模糊一片。
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只是茫然又急切地抬頭:“明藝瑤還說什么了嗎?”
袁京見狀直想罵人,一邊飛快地找紙巾給他止血,一邊罵罵咧咧:“沈言非,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什么時候了還問這些?”
謝寧安立即叫服務(wù)生去送包扎用的棉紗和鑷子,程譽站在旁邊嚇傻了,捂著流血的手背一句話不敢說。
終于,沈言非也意識到失態(tài),一聲不吭地任袁京包扎。
“你他媽還搞那么多玻璃渣在手上,我真是服了!”
“你信不信你把手弄成這樣,媒體
你不知道的事
在蘇予笙的印象中,
沈言非高中時期很瘦很高皮膚很白,15歲的少年就已經(jīng)具備棱角分明地形態(tài),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很帥,
但是也很窮,
本人一副富家少爺?shù)鸟尜F模樣,
可兜里面根本沒幾個錢,
身上穿的永遠(yuǎn)都是校服,
幾件換著洗換著穿,有時候連晚餐錢都沒有,跟學(xué)校里其他男生比起來,
確實顯得清貧。
但她不知道的是,沈家曾經(jīng)也是在江城豪門圈能排得上號的家族,
只不過在沈言非15歲那年,沈父突然遭人算計,被誣陷貪污,
鋃鐺入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