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頗大,隔壁的解雨自然聽得清清楚楚,立刻嚷道∶“誰用你管了?你又憑什么管我!”
寶亭含笑望著我,似乎想聽我如何做答,我沒吱聲,把她拉到墻角,示意她把耳朵貼在墻壁上,寶亭大羞,搖頭不肯,只是見我態(tài)度堅決,才勉強將臉湊了過去。
隔壁那邊無瑕正在柔聲勸慰解雨∶“┅┅姐姐不知道你出身何門何派,可江湖上有妹妹這等身手的女子不會超過五個,想想她們都在過著一種怎樣的日子吧,隱湖的鹿仙子、辛仙子都注定了丫角終生,恒山派的練仙子也要一生陪伴青燈古佛,為什么呀?還不是因洛u艘甕b難找到與她們匹敵的男人,或者即便有這樣的男人自己也不肯放下身段,白白的放過好姻緣。其實哪個女子不想得到男人的憐愛啊┅┅”
我也沒想到無瑕竟說出了這么驚世駭俗的話語,或許是我讓她拋卻了世俗顧慮,變得大膽起來。
寶亭聽得耳朵都羞紅了,卻見我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她便一動不動。
“那┅┅那姐姐你呢?”解雨似乎也被這個話題所吸引,邊抽泣邊問道。
“姐姐有他。”無瑕的聲音充滿了愛與自豪,我聽了心中都是一陣激蕩。
“姐姐現(xiàn)在才知道,有個男人管著你是多么幸福啊?!?/p>
就算隔著一道墻壁,我也能感到無瑕發(fā)自內心的那種幸福,寶亭想來也感到了,偷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光輕輕柔柔的煞是撩人。
“你愿意為他生,為他死,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那些羞得說不出口的事情你都心甘情愿地為他去做,這才是女人的歸宿呀!”
“真的嗎?”解雨的聲音有些恍惚∶“那淫賊真的這么好嗎?”
還不等無瑕搭話,她就自言自語道∶“或許是真的吧,玉姐姐、殷姐姐都是什么樣的人物,都┅┅”她的話音越來越小,漸不可聞。
寶亭不敢看我,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她嬌羞的模樣讓我心中一陣大動,我伸手猛地一拉將她拉入懷里,低頭向那紅潤的香唇吻去。
我曾有過無數(shù)的女人,也曾吻過無數(shù)張火熱的唇,蕭瀟的沉靜、玲瓏的活潑、無瑕的溫柔、蘇瑾的冷艷都在我印上她們香唇的那一刻化為了動人的纏綿。
只是寶亭好象有些特別,一聲“嚶嚀”之后,寶亭的身子在霎那間變得異常的僵硬,就連她的唇仿佛也被石化了一般冰冷干燥,可奇怪的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若隱若現(xiàn)的處子幽香卻一下子濃烈起來,仿佛是世間最好的春藥,刺激的我心火不僅未消,反而愈發(fā)高漲。
我熾熱的唇輕輕在她的唇上啜著,把我的柔情蜜意一點一點的傳遞給她,一只細長有力的手并沒有像以往那樣探上了她的私密之處,卻只是輕撫著她的背。
漸漸地,僵硬變成了柔軟,冰冷變成了熾熱,不知不覺間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纏上了我的脖頸,在含含糊糊的一聲“哥哥”之后,她的身子就像烈火燎原一般霎那間變得火熱。
我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她的齒,迎接我的是異常滑膩的同類,它的生澀在我熟練的教導下并沒有維持多長時間,接下來的纏綿讓天下所有的美味失去了滋味。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的手探進了寶亭的衣服里,這一吻會不會就這樣天長地久地吻下去,不過寶亭是個傳統(tǒng)的女孩,當她終于發(fā)覺了我的企圖,她羞得慌忙按住我的手,頭一偏枕在我的肩頭,小聲哀求道∶“哥哥,等奴┅┅嫁了哥哥再、再遂了哥哥心意,好不好?”
“不好!”我長笑道,手卻從她的衣服里抽出來。我雖然是個淫賊,可我不是強盜,何況寶亭心已歸我,我也不必那么急色,何況門外已經(jīng)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我看看窗外,果然夜幕已經(jīng)降臨,是到了用膳的時間了。
再見到解雨的時候她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甚至在看到寶亭的衣襟略微有些散亂,她嘴里依舊嘟嘟囔囔的罵我“淫賊”,可我已經(jīng)察覺到了她細微的變化,當我凌厲的目光對上她目光的時候,她的眼中開始閃過不易察覺的羞意。
和不少找我寫狀紙的人一樣,寶亭也住進了悅來,而且就在我別院的旁邊。而那些監(jiān)視我的人見我并沒有什么異樣的舉動,似乎都撤掉了。
可接下來的兩天卻沒有了案審,等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文公達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鼻子氣歪了。
“七日后,本府再審此案?!?/p>
我咒罵了一路,等回到悅來我的心情才平靜下來,寶亭她們問明了情況,便說定是官府在重新收集證據(jù),以利再審。
我當然明白,可李之揚明顯淡出了這個案子,我便少了一個消息來源,而且隨著李之揚的淡出,現(xiàn)在就連探望柳澹之都變得十分困難。
寶大祥所有帳目庫存全部被官府查封了,即便我是訟師也無權查閱,而寶亭雖然記憶力驚人,可畢竟有些事情她沒有經(jīng)歷過,對那些陳年舊帳她也不是十分清楚,一時間我真覺得無處使力。
眼看著在這兒白白浪費時間,我心中驀地一動,七天,夠我去馀姚一個來回了,何不去探望一下座師,順便請教他一番,或許他老人家對浙江官場還有影響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