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連環(huán)塢并沒有像李六娘預料的那樣放棄牡丹閣,反而變本加厲的增派人手;又大肆收購栗子鎮(zhèn)的酒樓茶館,惹得秦樓也是大派銀子,網羅了不少客棧當鋪,竟出現了一條街街南俱歸十二連環(huán)塢而街北全是秦樓產業(yè)的奇特景象。
結果很快就有傳言說小小栗子鎮(zhèn)一山不容二虎,牡丹閣這下子跟秦樓拼個你死我活了,弄得整個鎮(zhèn)子風聲鶴唳的,不過兩家的生意卻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奇怪,十二連環(huán)塢究竟賣的什么關子?”我望著月光下有如大魚一般在浪里穿梭的蕭瀟和玲瓏自言自語,它為什么放著大江盟不管,卻和秦樓斗起富來,難道使得是疑兵之計?
烏篷船正蕩漾在一望無際的湖面上。陳娘子果然豪爽,雖然已經知道我并不是采珠的商人,而要去的地方又是強盜出沒的東山水道,可她二話沒說便吩咐女兒起航,當天晚上便到了目的地。
這個圍在十幾個島子中間的狹長水域盛產梅鱭、蝦子和湖珠,太湖魚米之鄉(xiāng)的美譽一多半是由東山水道掙出來的。
正是魚汛季節(jié),湖上漁船密布,只是到了傍晚,大家都下錨休息,一時間篝火點點,炊煙繚繞,景象煞是壯觀。
蕭瀟和玲瓏見船旁并沒有其他的船只,天氣又是悶熱,便換上水靠下水游泳去了,我便靜靜的坐在船舷看三條美人魚盡情的嬉戲。
“爺,您不是也知道大江盟是在水道上發(fā)的家嗎?”無暇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接著一對素手輕輕搭上了我的肩頭,溫柔的按摩起我的臂膀來。
“長江不比太湖,大江盟的水師在太湖占不著什么便宜。”我的手向后探去,觸手是豐腴的肉體。
“因洛ub太湖,十二連環(huán)塢可以保持最大的機動性;可換了牡丹閣,敵暗我明,明擺著一個挨打的架勢,這里肯定有陰謀?!?/p>
尹觀雖然笨,但高光祖卻是個聰明人,十二連環(huán)塢不合情理的舉措只能用陰謀來解釋了。
“爺,你下來和我們一起游唄!”玉瓏在不遠處向我招手。
無暇輕推了我一把,小聲笑道∶“爺,你去吧,玲瓏都有好幾天沒得到爺的寵愛了?!?/p>
我倏然一驚,禁忌與偷情的魅力如此之大,我竟然不知不覺的冷落了我的姬妾。我感激的望了無暇一眼,又在她的小手上輕輕捻了一把,脫下衣衫,只留下一件小衣,便一聲怪叫跳入了水中。
在瘦西湖里練就出來的浪里白條功夫此時在太湖顯出了身手,一個長距離的潛游之后我便出現在了玉瓏的身后。
虎鯊皮的水靠將她玲瓏的身材完好無缺的表達出來,在前面像青蛙一樣悠閑游著的她,雙腿開闔間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出她私處的形狀來。
我一陣心動,一個加速趕了上去,大手順勢在她挺翹的臀上掐了一把。
“喲”,玉瓏的水性并不高明,被我這么一鬧,頓時嗆了口水,心中一慌,身子便往水中沈去。我伸手一帶,把她摟進懷里,踩著水讓她換了一口新鮮空氣。
“嚇死我了。”她驚魂初定,邊咳邊使勁白了我一眼。
玉瓏使勁摟住我,堅挺的雙峰緊緊頂在了我的胸前,薄薄的鯊魚皮似乎擋不住它的那份嬌膩。
“是嗎?讓爺摸摸看,是真害怕了嗎?┅┅嗯,玉瓏,你的心跳的可真快呀┅┅”
虎掌握住了一只蓓蕾,在肆意的揉搓中它變換著自己的形狀,而它主人的身子轉眼間便癱軟在我懷里,腦袋趴在我的肩頭,呢喃道∶“爺,陳娘子┅┅能看見耶?!?/p>
一句話反倒激起了我的性子,瞥了烏篷船一眼,那里似乎有人影閃動,也不知是無暇還是陳氏母女,我興致更高,連分身都涌起了一股異樣的斗志。
“小浪蹄子,你咦呀的叫床聲她難道聽的還少嗎?惹惱了少爺,我把她母女四人一齊做了?!蔽医忾_水靠的鈕扣向下一拉,頓時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身子。
月色將清澈的湖水鍍上了一層銀色,也把玉瓏的身子映得越發(fā)像是粉雕玉砌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