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您就別去秦樓了,好不好?主子……”
看我臉色變得鐵青,蕭瀟似乎是怕我一怒之下殺了蘇瑾,臉上既驚且怕又憐,身子就如同一只八爪魚似的死死纏住了我,那蜜壺竟然再度劇烈收縮起來。
喜子的一句話將我納妾的喜慶氣氛沖得一干二凈,而進屋發(fā)現(xiàn)滿地都是大紅喜服的她這才知道自己闖了禍,嚇得臉都白了,嚅喏道:“主……主……主子,婢、婢子不……不曉得您、您、您……”支吾了半天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不曉得你主子在洞房是不是呀?”
看到蕭瀟那雙仿佛受驚小兔般驚恐的眼,我心頭那陣錐心的疼慢慢化成了一片憐愛:“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我怎么能拋下我的新娘跑去秦樓楚館呢?”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我臉上每一個表情的變化都落在了蕭瀟眼里,一行熱淚一下子從她眼中涌了出來,她把香唇送到我的嘴邊讓我使勁親吻著她,可嗚咽的聲音還是從她喉里傳到屋子里每個人的耳中,然后竟然就是嗚咽一片。
“人各有志嘛,你們哭什么?”我輕撫著蕭瀟雪白滑膩的肩頭,轉(zhuǎn)頭對無瑕道:“我餓了,無瑕,你給相公做點吃的來,鴨舌羹就行。”
只是冷靜下來的我心頭卻升起一絲疑慮:“難道蘇瑾她依舊對我有情,見我娶親而傷懷不成?她在秦樓出演,慕容家允許嗎?”
無瑕這才止住了哭聲,臉上飛起一道紅霞,含情脈脈地望了我一眼,把我的長衫披在身上,轉(zhuǎn)身下地往我臥室旁專門收拾出來的那間小廚房素手調(diào)羹去了。
我知道她該是想起在丹陽的那段日子,就是那時候,無瑕知道我真的會將一切世俗拋在腦后,讓她快快樂樂做我的女人。
望著無瑕豐腴的背影,一陣溫馨涌上我的心頭:“這樣的女人才是我要珍惜的吧?!?/p>
“真的……不去看……蘇姐姐了嗎?”這時反倒是蕭瀟想勸我去秦樓看看蘇瑾了。
“真的不去了。“琴歌雙絕”里的歌后獻藝,想捧場的人多得是,多我一個的不算多,少我一個不算少,我去作甚!”
我語調(diào)變得輕松起來,轉(zhuǎn)頭對還傻愣愣站在地中央的喜子道:“去,找人告訴六娘一聲,讓她多派兩個人去愛晚樓,今天那里的客人定是少不了的?!?/p>
等喜子快走到門口,我猶豫了一下又加了句:“蘇大家身體欠佳,你再告訴廚房做點補氣血的湯煲送到秦樓去?!?/p>
外面天已經(jīng)半黑下來,丫鬟仆婦們正忙著點亮掛在屋檐大門上的氣死風燈。畢竟是上秋的天氣,晚上已經(jīng)有些涼意,一陣微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爺,起來么?”蕭瀟拉過一床絲被蓋在我身上,順手把窗戶關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費洞房花燭夜每時每刻,起來干么呀?!”說話間,我把玲瓏也拉進了被里。玉玲進來的時候小手正碰到我半軟的分身,上面濕淋淋的,她嫣然一笑,頭鉆進被里,我就覺得分身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體,一條滑膩的香舌在我的下體溫柔地徜徉著,將上面的穢物一點點舔食干凈。
“呃……”突然從小廚房傳來一陣干嘔聲,我這才想起無瑕已經(jīng)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忙拍了一下蕭瀟,小聲道:“快,你去幫無瑕一下,我忘了她現(xiàn)在聞不得血腥氣。”
蕭瀟嗔了我一眼,忙披了件衣服跑去小廚房,玉瓏見蕭瀟進了廚房,便趴在我的肩頭緋紅著臉小聲問我道:
“爺,那……娘生下來的……該叫奴什么呀?”
“二娘唄,”我一擰她的鼻子笑道:“難道管你叫姐姐不成?”
“人家本來就是、就是……姐姐嘛~”玉瓏媚笑道。
“那你先叫我一聲爹?!蔽艺{(diào)笑道。玉瓏的身子一下子變得火熱,使勁把自己擠進我懷里:“人家從小就想有一個爹,有個英俊瀟灑、武功高強的爹……”她呢喃道,胳膊緊緊摟著我的腰,一面親著我的脖子一面膩聲喚道:“爹、爹……”
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就被重新點燃起來,分身陡然壯大,頂?shù)糜窳嵋魂嚫煽取?/p>
等蕭瀟和無瑕端著一碗鴨舌羹回到臥房的時候,玲瓏已經(jīng)連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沒有了。
“主子,你以后可要多憐香惜玉些?!笔挒t一面把鴨舌羹喂進姐妹倆的嘴里,一面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