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將清澈的湖水鍍上了一層銀色,也把玉瓏的身子映得越發(fā)像是粉雕玉砌的一般。
晶瑩的水珠從她渾圓的肩頭落下,滴在了豐挺的雙峰上,讓那一對明顯勃起的紫葡萄周圍也布滿了水珠,在月光中那水珠泛著柔和的光芒,仿佛是一粒粒的湖珠,把那兩只紫葡萄襯的愈發(fā)嬌艷欲滴。
“玉瓏,你這里好像變大了?!蔽乙幻鎽蛑o,一面把水靠從她身上完全剝了下來,把它扔給了游到近前的蕭瀟和玉玲。
玲瓏都是長身體的時候,在我雨露的滋潤下,越來越有女人的味道。
“爺你好壞呀!”玉玲雖然口里嗔怪,眼中卻閃動著艷羨的情火。
我微微一笑,抱著玉瓏往船那邊游去,待到了船尾錨鏈處,我讓玉玲一手拉住錨鏈,一手抱住妹妹,而我則扶住玉瓏的小蠻腰,雙腿一擺,神兵已經(jīng)破肉而入。
微波蕩漾的湖水就像千百只情人的手細(xì)心撫慰著我和玉瓏的軀體,我的神兵進(jìn)進(jìn)出出的便是兩種不同的溫柔,或許是如此開放的空間讓玉瓏的感覺更加敏銳,她很快便尖叫一聲癱在了姐姐的懷里。
我正待撫慰看得眼熱的玉玲,卻聽守衛(wèi)在不遠(yuǎn)處的蕭瀟發(fā)出了警告,然后便聽船的另一側(cè)有人叫道∶“咦?這不是陳娘子的船嗎?”接著就是五六個人一齊發(fā)出的怪叫聲。
我可不想讓自己女人的春光落在了別人眼里,忙抱著玉瓏躲在了船的陰影處,就聽陳娘子潑辣的笑罵道∶“叫什么叫,難道老娘來不得這東山水道呀!陸猴子,上次是不是讓你站著出去了你就覺得自己很光榮啊?”
對面?zhèn)鱽砦β?,接著有人學(xué)起了女子的叫床聲,“我頂?!薄皢选篮镒幽沩斔牢伊恕次見A?!?/p>
那聲音倒和陳娘子頗有幾分相像,我心中好笑,手指頂在了玉瓏的私處,那高潮的馀韻并沒有消散,花瓣依舊綻放著,我的手指一下子便鉆了進(jìn)去。
我頂。
玉瓏嬌慵的嗔了我一眼,頭便搭在了我的肩上,膩聲道∶“爺就饒了瓏兒吧,瓏兒已經(jīng)沒力氣了┅┅讓姐姐來伺候爺吧?!?/p>
“怪不得你張百勝兩下子就清潔溜溜了,原來是個陰人?!标惸镒雍敛惠斂?,看來她和這條船上的人很是熟悉。
對面船上傳來一陣哄笑,“陳娘子,老張不行,那就換我來服侍你吧。”
“換俺,俺的家伙又粗又長,保準(zhǔn)讓你舒服死。小武你那手指頭似的東西戳戳屁眼還差不多,前面就留給俺吧。”
“什么呀!”玉瓏嗔了一句,月色中我看到她臉上似乎多了一抹桃紅。
我嘻嘻一笑,手指從花瓣里拔出向后滑去。她一聲輕叫,身子一擺躲了過去。
我知道玉瓏的臉皮薄,說起來她天性活潑,可到了床上反不如姐姐玉玲能放得開自己,轉(zhuǎn)眼看玉玲雖然也是滿臉的紅暈,眼中卻有些躍躍欲試的模樣,便沖她一招手。
“吵什么!”那邊船上突然傳來一道喝聲,那些嘻笑怪叫便漸漸沒了,聽這人道∶“陳娘子,這幾天東山水道可不太安靜,你還是趕快回去吧?!痹捓镱H有些關(guān)切的味道。
“喲,是二哥呀?!?/p>
陳娘子換上的另外一種聲音真是又嬌又媚,“這些日子你這沒良心的跑到哪兒去了,害的我們娘倆茶不思飯不想的。你看,珠娘可都瘦多了?!?/p>
那人干笑了兩聲,恰巧玉玲劃水的聲音有些大,那人突然道∶“咦,水里有人!”
“這人好靈的耳朵!”我心中念頭一閃,知道不能再在水里呆著,示意玲瓏姐妹別出聲,整理了一下小衣,身子一竄便上了船舷。
“好水性!”對面船上頓時傳來了一片叫好聲,我循聲望去,不遠(yuǎn)處一艘大船的船舷上已經(jīng)站了十二三個結(jié)實精壯的漢子,在這些漢子中間有意無意留出的一塊空當(dāng)里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