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玲瓏轉到船舷另一側的時候,那朵在夜空中怒放的燦爛禮花已經漸漸失去了它的光華,只是殘留在黑色夜幕上的斑斑點點隱約組成了一個“花”字。
花?這是什么意思?非年非節(jié)的,怎么放起花來了呢?
看禮花的位置,看周圍的船舷都有人影閃過,只有靜閑所在的畫舫上沒有什么動靜,我便知道這禮花定是那艘船施放的:“難道是那男子討好靜閑的嗎?”
“好好看喲?!庇癍嚭险七b望著夜空癡癡道,玉玲也趴在窗戶上,翹臀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煞是動人。
我褪了她的小衣,月光照在她渾圓的雪丘上,如同滿月一般,兩腿之間閃著晶瑩的光芒,我用手指一勾,便扯出長長一道銀絲。我輕聲一笑,分身已剌了進去。
玉瓏很快察覺到了姐姐呼吸的變化,回頭白了我一眼,便摟住我的脖子把香唇送了過來。而無瑕則被禮花爆炸聲驚醒,起身把艙門鎖上,來到我的身后,雙手環(huán)住了我的腰。
或許是新的環(huán)境讓無瑕大膽了許多,她的纖手漸漸滑向了我的分身。名器“比目魚吻”既淺且緊,我的分身便有半截露在了外面,無瑕并三指套住它,隨著我的聳動一緊一松。
她的小手竟如名器一般讓我舒爽,我喉間不由得輕哼出聲來,分身又壯大了一圈,玉玲已是在苦苦強忍,此時越發(fā)不堪,忍不住小聲呻吟起來。
“咚”地又是一聲爆竹響過,一發(fā)禮花在空中綻放,組成了一個頭絢爛的“好”
字,果然是從靜閑那艘船上放的。
而玉玲也隨著這聲巨響一下子爆發(fā)了,只是那高亢的呻吟正湮沒在那陣“劈啪”的爆竹聲里。她陰中如波浪一般劇烈收縮著,一股股熱流順著我的分身流了下來,若不是我雙手抱著她,她早癱在了地上。
“好爺,給奴一個兒子唄?!卑肷斡窳峄剡^神來,望著我依舊聳立的分身撒嬌道,說著俯下身去,溫柔地把它含進嘴里。
中午玉瓏月信不期而至,這讓她失落了半個下午,而玉玲前些日子月信剛去,算算現(xiàn)在正是播種的好時機,也難怪她心急。
可我的注意力卻再度被那禮花所吸引,玉玲便更難吸出我的精采:“花……好?難道是‘花好月圓’?”這男子真是個有心人!我不禁為他別出心裁的示愛方式而叫好,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如此夸張地袒露自己的心意,或許更能打動女兒心吧,只是……像靜閑那種人物,值得這樣大張旗鼓嗎?
周圍不少船開始向那艘畫舫靠攏,似乎對船上的人物都很感興趣,我也示意船娘把船靠過去。
而那艘畫舫此刻卻向湖心亭駛去,當接連放出的禮花果然如我所料的組成“花好月圓”四個字的時候,那畫舫已經停在湖心亭外,從船艙里緩緩走出一少年來,在如水的月光下,他俊美得仿佛是畫里的神仙,不是旁人,竟是在齊蘿婚宴上尋他不著的李思!
“宮兄,伉儷的婚禮小弟未能趕回參加,恕罪恕罪,這份心意,還請賢伉儷笑納!”
李思站在船頭,瀟灑地朝湖心亭拱手道。
湖心亭里的人都轉過頭來,此刻我的烏篷船離湖心亭也近了,那亭里的人物便看得清楚起來,除了宮難和齊蘿夫婦二人外,赫然正是齊小天、唐三藏、魏柔和琴歌雙絕蘇瑾、孫妙。
李思怎么現(xiàn)在才趕回杭州呢?我心下一陣狐疑,蘇瑾、孫妙已經隨我離開了蘇州,秦樓還有誰值得他留戀的嗎?
就算有,以他和大江盟的關系,孰輕孰重他該分得很清楚吧,究竟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讓他缺席了齊蘿的婚禮呢?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輕輕拍了拍玉玲示意她起身,我也把衣冠整理好,好準備隨時現(xiàn)身。
“多謝李兄。”宮難的態(tài)度竟不冷不熱的,更耐人尋味的是齊小天那聲:“李兄過來一敘如何?”竟更是十足的客套話,我甚至聽不出那話里究竟有多少誠意??衫钏妓坪鯗啿辉谝?,優(yōu)雅地向湖心事一邁,人已進了亭子里。
看著他似慢實快的一步,我心頭陡然一震,目光大盛:“這不是師父‘幽冥步’中的閑庭信步嗎?”
下期預告:李思身兼多派絕學,終于引起了王動的重視,王動開始著手研究幾大門派的武功特點,以期得到有用的答案,只是推演出來的結論卻大出意外。
大江盟和慕容世家終于開戰(zhàn),大家的第一個目標竟是出奇的一致,戰(zhàn)局也不似眾人想像的那樣一面倒,慕容千秋開始顯露其梟雄本色,大江盟松散聯(lián)盟的弊端也由此顯現(xiàn)。
王動坐秦樓而觀二虎斗,但是大江盟和慕容世家肯心甘悄愿地讓他坐收漁翁之利嗎?
寶大祥出售揚州、應天兩分號以收縮戰(zhàn)線,卻引來神秘買家,王動為情陷入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