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浪花的起源,就在黑澤陣身上。
幾個回合過后,琴酒知道從黑澤陣的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松開鉗制住對方下巴的手,眸中滿是厭惡。
對于這個各方面都與自己很是相似的人,琴酒是打心底地厭惡著,如果對方哪怕有一點和自己不一樣,他或許都不會惡心到這個地步。
“真是惡心到吐了?!鼻倬圃俅螐娬{(diào)道。
以
killer毒辣的眼光能看出黑澤陣的狀態(tài)并不像表面這樣良好,在左手不能使用武器、聽力喪失一半的狀況下,琴酒不理解boss為什么會執(zhí)著地想要得到這個人。
甚至為此不惜……
進行到一半的思緒驀地被貝爾摩德打斷,她提醒道:“差不多到時間了吧?”
眾人都沒理解兩人在打什么啞謎,直到看見琴酒來到房屋內(nèi)某處,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什么,隨即在無聲的震動中,他們看到一道暗門被緩緩打開。
銀發(fā)殺手面無表情地示意已經(jīng)被解綁的某人進去。
被束縛了行動這么久,瀧月凜沒有急著按照對方意思上前,他率先活動了下手腳,確保不影響之后的活動。同時漫不經(jīng)心地預(yù)測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果然不出他所料,背后的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了。無論對方是烏丸蓮耶,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人,相比都對長生不老有著難以想象的狂熱追求與偏執(zhí)。
因此,走到這一步尚且在瀧月凜的計劃之內(nèi)。
眼見瀧月凜半天都走不了一步的動作,琴酒忍住冷哼,“別耍小動作?!?/p>
瀧月凜以他個人的角度理解不了琴酒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厭惡感是哪里來的,但帶入下黑澤陣的心理,他似乎又能理解了。
世界上居然有這么一個與自己極其相似的人,仿佛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都會被對方猜到的失控感,是琴酒最不允許發(fā)生的。
在走向暗門時,他經(jīng)過或站立或坐著的組織成員身邊,同時也收獲了安室透和諸伏景光暗藏?fù)?dān)憂的目光,以及……
金發(fā)波人姿態(tài)放松,仿佛這里根本不是犯罪組織的聚集地,而是某處能夠俯瞰到城市繁華酒店內(nèi)柔軟的床面。
貝爾摩德頗有興致地眨了眨眼,“祝你好運哦,被盯上的‘幸運兒’~”
直到門被悄然關(guān)閉,不老魔女這才卸下臉上微笑的面具,心中一陣陣發(fā)冷。
被那種魔鬼盯上,不正是說明他們的運氣極差嗎?無論自己,還是琴酒,又或是即將面對殘酷事實的倒霉蛋。
他們都是一樣的,不得不接受自己被擺弄的命運。
憑借著對劇情主線的了解,瀧月凜不說確保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但他沒想到世界意志會對劇情發(fā)展接二連三地產(chǎn)生影響。
和琴酒有著同樣面貌的男人臉上終于泄露出名為憤怒的神情,他近乎是咬牙切齒。
“放了他?!?/p>
剛從被控制的人質(zhì)身份中解放出來,瀧月凜沒想到會又遇到個人質(zhì),而且對象還是他的熟人。
他看到卷發(fā)警官身上血跡斑斑,根本判斷不出來到底受了多重的傷。萬幸的是,對方此時意識還很清晰,準(zhǔn)確認(rèn)出了自己的身份。
松田陣平聽到有腳步聲逼近,一前一后,不用想肯定又是那些家伙,自從悄無聲息被抓過來,他們就用私刑想從自己嘴里得到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