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后。
她才在謝景墨的眉頭中,笑著說:“你緊張了?”
“當初你懷疑我是太后派去邊塞的奸細,各種跟我為難,無論我如何解釋,你都不相信我,
你多次讓我喝下避子湯,不就是不愿意受到太后拿捏么?怎么?如今太后病重,你為何又母慈子孝起來?”
“再者,我父母亡故的時候,你多么輕松自在,那個時候,你可曾想過今日,你可曾想過,我也不會罷休?”
謝景墨惱怒,“可她畢竟是我生母!而且,云昭我待你不薄,你不能這么對待太后!”
云昭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消失。
最后只剩下很冷很冷的疏離。
“是么?”云昭漫不經(jīng)心,“太醫(yī)院那么多太醫(yī),不是都在醫(yī)治么?將軍急什么?”
謝景墨冷冷的瞪著眼睛,“你是確定不愿意放過太后是嗎?!”
這話一出。
殿里有太監(jiān)高呼,“太后又要暈了!”
謝景墨拽著云昭,匆匆進么。
太后慘白著一張臉,看著似乎要翻白眼,當著是要暈了。
太后從沒感覺自己這么虛弱過,她看見了云昭進門,也看見了她臉上深入谷底的冷漠。
她抬起手,想要跟皇帝說,殺了這個女人!
可還不等真的說出點什么,胸口翻涌一股子的熱意。
“噗!”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
太后再一次在眾人的驚愕中,暈死過去。
謝景墨立即拽著云昭的手,把人丟到了皇上的面前,“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云昭!”
皇上凌厲的眸色落下,“云昭?!是你嗎?!”
云昭:“不是我?!?/p>
云昭:“謝將軍說是我,證據(jù)呢?”
謝景墨咬牙,身后的太醫(yī)們已經(jīng)亂做一團,有人說要去請容遠,可太監(jiān)卻說,已經(jīng)去請,可容遠也暈迷在床,并不能來。
謝景墨冷冷的盯著云昭,“這還要證據(jù)嗎?整個皇宮里,就你用毒最厲害?!?/p>
云昭不慌不忙,“將軍,從始至終,我沒有靠近過太后,要下毒也需要有媒介的,您告訴我,我怎么下的毒,又為何要下毒?”
云昭看著謝景墨,“我跟太后并無仇怨,我為什么要毒害太后?我不明白,請謝將軍指點。”
一屋子的人,云昭就這么問出來了。
可謝景墨卻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