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花散落一地,墨染青看著手里的筆,“這就睡了?”
沒辦法,她這擱到現(xiàn)代就是鏟屎官,專門負(fù)責(zé)擦屁股。
墨染青嘆了一口氣,將喪彪別到腰間。
墨染青捏著花,帶著喪彪來到一處水榭,坐在椅子上,吹著兩邊的湖風(fēng),想著要是琴棋書畫在就好了。
墨府也有水榭,建在池塘里,很小不如這個敞亮。
一抹瘦弱的身影,從遠(yuǎn)處朝著墨染青走來,墨染青轉(zhuǎn)過頭看到來人,挑了挑眉頭。
“姐姐?!泵嫌嗉t站在水榭橋廊處,看著墨染青雙目通紅。
“孟姨娘這是叫誰呢?”墨染青左右看了看,“這里可沒有第二個姓孟的人?!?/p>
孟余紅臉色慘白,竟罕見的沒有反駁。她弱孱孱的走過來,直接雙膝跪在墨染青面前,“姐姐,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吧?!?/p>
墨染青站起來,退到一側(cè),“孟姨娘,這可使不得,有事咱們說事,上來就跪,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啊?!?/p>
“姐姐,當(dāng)初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泵嫌嗉t哭的真切,抓住墨染青的衣袖,“國公府不是人過的日子,求你看在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救救我吧?!?/p>
見識過林耀喜變態(tài)之舉,墨染青用腳趾想也知道,孟余紅過的是什么日子。
但這并不是墨染青心軟的理由,她扯回自己的衣袖,表情十分同情,“這都是你自己選的路,怪得了誰呢?”
當(dāng)初要不是孟余紅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也不會淪落至此,說白了這都是她自作自受。
“姐姐…”孟余紅見墨染青絲毫不松口,攥緊了拳頭,將心底的秘密說了出來,“我有身孕了?!?/p>
孟余紅雙手掩面而泣,“姐姐,你知道的。林耀喜行不了房事,他要是知道我有了身孕,定不會饒了我的,國公府不會留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他們不會放過我的?!?/p>
墨染青冷笑一聲,她以為賣慘就可以得到原諒嗎,那原主的一條命誰來賠。
“孟姨娘慎言?!蹦厩嗟D(zhuǎn)身,“林公子能不能行房事,這是你們床笫之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想往她身上潑臟水,不可能。
墨染青垂眸,看著孟余紅抽泣,“不過你要是說這個孩子不是林公子的,那事情可就大了。再過幾個月,這肚子就遮不住了吧?!?/p>
等墨染青說完,孟余紅突然就抽泣了。
她直接換了一張臉,看著墨染青,眼底泛著狠狠地恨意,“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