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長出墨染青一截,便將墨染青的手攥進(jìn)自己掌心中,低頭在她耳邊說,“抓到你了?!?/p>
騎馬跑出城外十里地,夜銜燭用牙叼住墨染青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呼氣。
墨染青被這股熱氣燙的脖頸一顫,沒等她哼出聲,攬?jiān)谘g的手一緊,她被人抱起來,在馬背上調(diào)轉(zhuǎn)了個(gè)。
墨染青扶不住馬鞍,只能將手攀在夜銜燭肩膀處,這才發(fā)現(xiàn)夜銜燭身后戴著披風(fēng)。
夜遮掩了視線,疾馬繞著小路偏離官道,夜銜燭將墨染青罩在披風(fēng)下。
鼻息間是熟悉的甘松香的味道,墨染青攥著夜銜燭的衣裳,將自己全部重量都靠向他。
夜銜燭低頭吻向墨染清的脖頸,貪婪的吸取那一抹清香,將墨染青陷在這溫柔里。
連夜趕路,夜銜燭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收拾自己,青色的胡渣扎在墨染青鎖骨處,又麻又疼又癢。
墨染青衣衫不整,白底紅紗外衫被扯開了些,被撕碎的衣料隨著窄道散了一地。
沒人看見那正經(jīng)的披風(fēng)下是怎樣的場景,馬鬢毛摩挲著墨染青大腿,又疼又癢。
夜銜燭把那兩條無力的腿扛在臂彎,在墨染青驚慌中陷了進(jìn)去,馬蹄踏過新泥打滑,那一下讓墨染青哭出了聲。
墨染青后背出了汗,夜銜燭后背也出了汗,馬兒顛簸,夜銜燭用著巧勁,每一下都恰到好處。
玄色衣袍被墨染青抓出褶皺,她將自己的全部重量都交給了夜銜燭。
她在風(fēng)中低泣,又被風(fēng)吹散。
夜風(fēng)為席,天地為蓋,她澆透了夜,夜也澆透了她。
馬兒跑累了,漸漸慢下,馬蹄聲變小。
夜銜燭將墨染青攬?jiān)趹牙?,吻著她的濕發(fā),趴在她耳邊問,“跑的過癮嗎?”
墨染青還打著顫,滿臉通紅,全身都是濕漉漉的,分不清這是哪里,更分不清今朝何夕。
月光中幾顆閃耀的星星掛在上空,她靠在夜銜燭懷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太累了。”
夜銜燭輕笑一聲,本想退出來。
豈料余顫中的墨染青,無意識(shí)的抓了下馬的鬃毛。
馬兒受驚,往前顛跑了兩步,也惹得墨染青緊張了一瞬,夾緊了雙腿。
“嘶~”夜銜燭倒抽一口冷氣,又不想放過她了。
昨晚在城外跑馬到什么時(shí)候墨染青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睜開眼就是在睿王府。
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有一種被車碾壓過的酸痛感,若不是旁邊殘留的甘松香味明顯,墨染青還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mèng)。
估摸著時(shí)辰,墨染青該醒了,琴月端著盆兒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