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死寂中,書硯向前走了兩步,從懷里掏出一張紙呈給夜銜燭,“主子,這是王妃的筆跡,您過目。”
劉楓將紙接過來,打開后放在夜銜燭面前,看清上面的字體時,劉楓眼角抽動,眼珠差點瞪出來。
只見宣白的紙上,畫著一個大大的王八,王八殼上還寫著他家主子的名字。
劉楓倒抽一口冷氣,心里默默為墨染青捏了一把汗,上一個敢這么罵王爺?shù)?,都已?jīng)穿上開襠褲了吧。
“呵!”夜銜燭修長的手指叩在王八背上,突然低笑出聲,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后日的考驗,你們就讓本王拿著這個去給皇上看?”
書房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雪畫死死低著頭,連呼吸都放得極輕。
書硯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卻一動不敢動,這是她從王妃那堆鬼畫符中,找出來唯一能夠認(rèn)識的字了。
琴月,君棋更是不敢說話。
老天,那是主子沒聽見王妃彈琴和那臭棋簍子的模樣。
若是見了,怕是她們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夜銜燭慢條斯理地將畫紙折好,收入袖中。
他抬眸時,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劉楓?!?/p>
“屬下在!”劉楓一個激靈,連忙應(yīng)聲。
“備馬?!币广暊T起身,玄色錦袍在燭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去墨府?!?/p>
可還沒等夜銜燭出門,就有下人拿著一封書信,“王爺,有人送來密信,說王妃外出私會情人去了?!?/p>
夜銜燭接過書信,回頭看了一眼琴棋書畫。
她們四人皆是一愣,她們來之前,明明已經(jīng)確定王妃睡了。
沒等夜銜燭開口,又過來了一位小廝,“王爺,王妃來了。”
夜銜燭將密信收起來,“她還敢來?!?/p>
“敢是敢”那下人猶豫片刻,回道,
“但王妃是搬梯子翻墻進(jìn)來的,人正在前院,圍著那老槐樹不知道干什么呢?!?/p>
夜銜燭皺了皺眉,“去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