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是罰,實際是把墨染青保護起來。
林家經(jīng)此一遭,估計會把矛頭徹底對準(zhǔn)睿王府,在夜銜燭沒有回來之前,光耀帝答應(yīng)過他,一定要保證墨染青的安全。
圣旨下達(dá)那日,雨也停了。
墨染青與付雅儒并排站在廊前,看著琴月指揮下人將發(fā)潮的被褥,衣裳拿出去晾。
“初六?!蹦厩嗫粗鴿M當(dāng)當(dāng)擺了一院子的衣裳,對付雅儒說,“你輸了?!?/p>
腰間紅穗隨風(fēng)飄,付雅儒仰頭看向上空驕陽,微微頷首,“愿賭服輸?!?/p>
陽玖崇端著一身浪子之名,她曾多次勸阻父親,她與他道志脾性都不同,強行結(jié)親不妥。
父親卻說,志同道合為友,兩極相遇才是情。
他似火,她若水。
水能滅火,亦能沸揚。
明日便是乞巧節(jié)。
墨染青被禁足,付雅儒不能在此多待,閑談一會兒,起身離開了。
墨染青目送那抹素色離去,紅色穗子鮮艷,隨著她的步子在腰間蕩漾。
她能與陽玖崇互生情愫,是她始料不及,又理所當(dāng)然。
當(dāng)天夜里,墨染青上榻睡覺時,才想起來好像還有件什么事沒有做。
以往這個時辰,琴月會將夜銜燭的書信放在她的榻前,今日枕邊卻空空如也。
難道是琴月忘記給自己送了
她披上外衣下榻,去書案中翻找,也沒有找到。
正想著是不是琴月忘記拿了,突然落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一股甘松香的味道瞬間將自己包裹,墨染青僵住身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在找什么?”夜銜燭下巴墊在墨染青肩膀,將她整個人都鎖在懷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