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性格那么好,皇上怎么不自己留著?”墨染青不接旨,表情平淡語氣卻冰冷無比,“皇后有孕又被禁足,后宮正好有空位,讓西沙公主填補(bǔ)空缺,豈不是兩全其美?”
“大膽!”李公公尖銳的嗓音在院中響起,“睿王妃妄論皇上后宮,這是大不敬之罪,得虧今兒個(gè)是咱家聽見了,不與你計(jì)較,若是被旁人聽了去,可是要面臨殺頭的危險(xiǎn)?!?/p>
李公公知道,墨染青說這些話,是因?yàn)閷n婚一事的不滿。
但圣旨已下,不論墨染青接與不接,都已經(jīng)成了定局,她改變不了什么。
于是他放軟了聲音,“王妃娘娘,聽咱家一句勸,接了這圣旨,奴婢也好回宮替你美言幾句,若不然吃虧的可是您。”
墨染青對這圣旨連看也不看,直接讓君棋送客。
“美言就算了,我墨染青活了這么久,也不是皇帝給的命。要我接旨,除非夜銜燭親自過來,跟我講清楚?!?/p>
“這……這……”李公公端著圣旨為難,沒等他這出口,墨染青就關(guān)上了房門,將他拒之門外。
沒用多久,夜銜燭就回來了。
李公公端著圣旨,見夜銜燭回來,立馬一路小跑迎了上去,“王爺,王妃不接旨,還出言對皇上大不敬,您作為一家之主,可得好好管管啊。”
夜銜燭頓住腳步,直視對面。
墨染青把著房門正看著他,眉宇間蘊(yùn)含著冷淡。
李公公回頭看了墨染青一眼,又扶了扶帽子看向夜銜燭,最后顫顫巍巍的遞上圣旨,“這………”
視線焦灼中,夜銜燭攥了一把拳頭,狠心別開眼,“劉楓!”
“是!”
劉楓上前接過圣旨,將李公公送出門。
墨染青眸底的光更加冷漠了,她望著夜銜燭像是在看一個(gè)陌生人。她不知為何,有些人一夜之間,就好像變的她不認(rèn)識了。
墨染青進(jìn)了屋,夜銜燭跟了上去。
墨染青背對夜銜燭而坐,問,“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