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這小細胳膊,小細腿,小細脖子,小細腰的。跟夜銜燭硬剛起來,那不得讓他手拿把掐的。
不過,那天他咋這么弱,一道小小的定身符,就給他撩到了。
想起那天自己對他做的那些關(guān)上門的事,怪不得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
正想著,一道修長的斜影投靠在攤位前。
墨染青畫符的手一頓,還沒看到人,就開始招呼,“本攤護身符,鎮(zhèn)宅符,驅(qū)邪符,各類符紙,應(yīng)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畫不到,這位客官來…………”
墨染青看著那張赫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陰沉又似笑非笑的臉,聲音戛然而止。
夜銜燭不說話,只是一味的摩挲手中的玉佩,勾起的嘴角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邪魅。
不是,這么快就找過來了?
墨染青看到了那塊羊脂龍紋鳳飛玉佩,后脊嗖嗖發(fā)涼。
完蛋,玩脫了。
她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嗨~好巧?。 蹦厩噢涡σ宦?,熟練的跟夜銜燭打招呼。
“不巧。本王就是來找你的。”
“哦,哈哈哈?!蹦厩嘀噶酥敢广暊T手里的玉佩,“你那塊玉好眼熟,跟我奸夫…不對,未婚夫,送我的一模一樣?!?/p>
“是嘛?”夜銜燭冷笑一聲,“那把你的拿出來,本王看看到底一不一樣?!?/p>
“我的那塊……”
“嗨呀!瞧我這腦子?!蹦厩嗝偷嘏牧艘幌骂~頭,“我的那塊擱家里呢。等著哈,我這就回去給你取?!?/p>
說著,墨染青連攤位都不要了,轉(zhuǎn)身就要跑。
天殺的,形勢不利,走為上計,先溜了再說。
墨染青剛走了兩步,就被人扯著后領(lǐng)拎了回來。
“這塊玉佩是當年父皇親手雕刻,送給我母妃的定情信物,世間僅此一塊。”夜銜燭將墨染青丟上馬車,“別想忽悠本王,這就是本王送你的那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