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壓抑許久的躁動,不再是躁動,而是拘著春水的眸子,釋放著內心深處的熱潮。
夜銜燭將墨染青壓向桌面,宣紙被掃落一地。
墨染青仰著頭,沒等喚出聲。夜銜燭倏然垂首,將她想說的話,堵在唇齒間。
夜銜燭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熾熱,像是要把壓抑許久的沉淪,全部傾瀉而出,將墨染青整個人都揉進骨血里。
墨染青瞪大了雙眼,只覺得呼吸被盡數(shù)掠奪,唇齒間全是他清冽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甘松香,讓她本就發(fā)懵的頭腦更加昏沉。
她下意識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卻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十指相扣,壓在散亂的宣紙上。
他的掌心滾燙,力道卻輕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墨染青掙扎未果,反而被他趁機加深了這個吻,舌尖輕巧地撬開她的齒關,糾纏不休。
桌上的燭火被這股熱浪帶得搖曳,映得兩人交疊的身影在墻上晃動。
墨染青只覺得心跳快得幾乎要躍出胸腔,耳邊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和他低沉的呼吸聲。
自從城外荒山一行后,這個場景就出現(xiàn)在夜銜燭夢里很多次了。
五年,
對他來說很長了,足夠他去好好愛一個人了。
腰間勒著自己的手,逐漸收緊,墨染青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夜銜燭…”她終于能出聲,聲音卻軟的不像話,“你…”
墨染青眼尾的潮紅帶著濕意,夜銜燭本來是想克制,可在這一刻又忍不住了。
他再次欺身上前,將墨染青的話堵在喉間,這會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他也要吻夠了再說。
“砰!”
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嘴上得了自由的喪彪,過來找墨染青算賬。
她雙手叉腰,氣呼呼的沖進屋里,沒成想看到的是這香艷的一幕。
墨染青當即推開夜銜燭,捂著胸口大口喘氣。她臉頰潮紅一片,就連耳尖都泛著粉色。
夜銜燭呼吸不穩(wěn),冷著臉看向門口。
喪彪被這股冷氣,凍得一個哆嗦。原本叉著腰的手,改為抱著雙臂諂媚,“那,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
嘴角勾著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