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曾經(jīng)說過,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他都搶到臨都去了,被人打傷了。”
林豐皺眉:“重不重?”
“傷勢倒是不重,只是心靈創(chuàng)傷挺重的,發(fā)誓要報仇呢。”
林豐嘆口氣:“讓他消停點,等傷好了,我給他安排點別的活干,這個業(yè)務(wù)停了吧?!?/p>
白靜驚訝地:“怎么,不讓他干了?”
“嗯,已經(jīng)不需要做這樣的事了,鎮(zhèn)西的百姓越來越富裕,已經(jīng)開始征收稅賦,西夏銀州也弄了幾座礦產(chǎn)開采權(quán),大量的資金來源,已經(jīng)能支撐起咱們的開支?!?/p>
“那讓他跟著我干吧?”
林豐搖頭:“朱杰原來是個縣尉,恐怕得再給他升一升才行?!?/p>
“對你們男人來說,當(dāng)官就那么好?”
“是的,只要你能當(dāng)官,就有了一切,這是不爭的事實?!?/p>
白靜想了想:“那讓他自己選擇好不好?”
“你還真看好他呀?!?/p>
“這小子頭腦靈活,是個干事的好材料?!?/p>
“好吧,不允許利誘哦?!?/p>
白靜沖林豐翻了個大白眼。
“至于嘛。”
林豐笑一笑:“主要我現(xiàn)在缺人手?!?/p>
兩人一直在街上溜達,其間還去了一家酒館,吃了頓午飯。
將所有煩心瑣事拋開,盡情享受著閑暇愜意。
只是在酒館吃飯時,白靜才發(fā)現(xiàn),一直跟在他倆身后的女子,此時湊上來。
對酒館小二端上來的每一道菜,都仔細觀察一下。
甚至連茶水,碗筷、杯子等等,一樣也不放過。
白靜等她檢查完,退到后面時,才小心地問林豐。
“怎么,咱出來是不是很危險?”
林豐淡然一笑:“危險無處不在,我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誰都想過來碰碰運氣?!?/p>
“對手是誰?”
“多了,符王,黑巾會,恐怕還有朝中的某些大佬。”
白靜聽他如此說,白玉般的臉上露出焦慮之色。
“咱別在這里吃了,回去吃也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