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我同孩子去偏殿住,不來擾你,這樣不好?”江念佯裝道。
呼延吉懶懶地伸展身子,然后仰靠著案幾,腔音輕挑:“你娘倆去偏殿,哎呀——晚上我可快活了,去罷,去罷——”
江念聽他話里有話,眸光乜斜:“怎么個快活?”
“你說怎么個快活?”
江念望向呼延吉的雙眼,他半點不避,亦回望過來,兩人就這么較量了半晌。
“好,既然大王想要自在,那妾身就不攪擾大王的風月,這就搬去偏殿?!?/p>
呼延吉本是一句玩笑話,可他不知,自江念生過孩子后,心里始終有些難言的敏感,她如今二十有七,過不許久,就二十有八,再往后年近三旬的歲數(shù)。
而她的夫君才二十出頭,正值鼎盛之年,叫她怎么不去在意。
呼延吉一句戲言便叫她聽到了心里,正待起身,卻被呼延吉拉回。
“一句頑話兒,你就當真了,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小性兒?”
江念別開臉:“真是頑話?還是借著頑話道出真實想法?”
呼延吉未立刻回答,而是將手放到她的下巴處,捏了捏:“別的婦人生孩子,身上都長肉,偏你不長一點,反倒有些清減?!?/p>
“怎么沒長肉,腰腹處有肉,圓了不少?!?/p>
“是么,讓我看看?!焙粞蛹f著,雙手已從她的裙擺下探了進去。
江念怕癢,忙按住他的手,斂好衣裙就要起身,想要躲開,可呼延吉又一把拉住她,一手把人從后環(huán)住,一手捉住她的腳踝,就那么僵持著。
“我是心疼你,你那樣照顧他,把自己的精氣神也消磨沒了,殿里有乳母,還怕她們看顧不好么?”
江念并未在意他的話,而是笑道:“別岔開話,適才妾身問的大王還未回答哩!”
“我不記得了?!焙粞蛹χ鴮㈩^埋在她的頸間。
“那妾身再問一遍?”
呼延吉“唔”了一聲。
“大王想要自在快活,是頑話呢還是心里真這么想的?”
呼延吉抬起頭,“嘶”了一聲:“讓我想想……”
江念忙扭過身,捧著他的臉,說道:“不許想,現(xiàn)在說。”
呼延吉把頭往后仰去,氣笑道:“哪有這樣蠻的女子,我摸一摸她的肚兒她不愿意,卻逼問我風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