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在這一刻停止了。
雨也在這一刻停止了。
就連黑夜也在這一刻消散了。
仿佛四周的一切都在雷龍與雷鳳互相融化之后徹徹底底的消失不見了。
“喵!九龍劫?而且還是變異的極境之力所形成的九龍劫?
難道這條路真是絕路不成?
不然的話,何以見得會出現(xiàn)這種必死無疑的天罰?”
原本老神在在看戲的紫貓,在看到蒼穹之上那九條雷龍時,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沒有人比它更了解極境的可怖。就是因?yàn)橹?,它才會覺得是它害了楚天佑。
如今的楚天佑根本無法感知外界,他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很想罵街,可他明白怨天尤人根本于事無補(bǔ)。當(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擋住即將降臨的九龍劫。
楚天佑雙眼微瞇,隨即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他瞥了眼端坐在廖鑫宇頭上的那只缺德豬。
“吼!混小子!你那是啥眼神?還不凝神靜氣準(zhǔn)備渡劫?還有空分心?”
不知為何,當(dāng)小八戒看到楚天佑的目光時,它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似乎即將大難臨頭,尤其是它對楚天佑的脾性知根知底,更加清楚楚天佑那道目光絕對不懷好意。
“你想不想跟那只蘿莉兔雙宿雙棲比翼雙飛?”
正當(dāng)小八戒準(zhǔn)備三十六計(jì),走為上計(jì)時,楚天佑的聲音傳到了它的耳邊。
“啥意思?你有辦法?確定能搞定?”
對于那只暴力兔,小八戒是情有獨(dú)鐘。奈何任憑它的三寸不爛之舌如何舌燦蓮花,那只暴力兔就是油鹽不進(jìn),這一點(diǎn)讓它無可奈何的同時,更加的心癢癢。
“我可是情圣,對付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片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前提你得過來幫我渡劫才行,否則我一死,你別說跟蘿莉兔雙宿雙飛了,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
要知道能夠打開冰火鑒的,諸天萬界也只有我一人?!?/p>
為了讓缺德豬幫忙,楚天佑非常不講義氣的將初雪給賣了,反正也只是一個空頭支票而已,他吹牛從來都是不打草稿的。
小八戒這次不疑有他,它狠狠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來到了楚天佑渡劫的區(qū)域。沒辦法,誰讓它的心已然徹底淪陷。
要是楚天佑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其生死是小??伤@輩子還真的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它的意中人就嚴(yán)重了。
“混小子!記住了!
你答應(yīng)幫我安排。要是事后想拍拍屁股走人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p>
小八戒還是不太放心,它可是非常清楚楚天佑跟它可以說是同一類型的,那就是大忽悠,而且說話不算數(shù)的那種,所以它得事先聲明才行。
現(xiàn)在可不是東拉西扯的時候,楚天佑直接將缺德豬給舉到了頭頂上,他是要利用這只豬的金剛不壞之身來幫他暗渡陳倉。
此刻,九條雷龍俯沖而下,天地間白茫茫一片,震耳欲聾,銀蛇亂舞,到處都是電芒,如同一片汪洋,比方才聲勢也不知道浩大了多少倍。
耀眼奪目的白色電芒充斥整片蒼穹,仿佛他渡劫的地方徹底的被隔離開來,不在天帝宮似的。
否則的話,這種異象肯定會吸引很多強(qiáng)者的目光,哪怕楚天佑渡劫的地方比較偏僻,但卻無法躲過真正的強(qiáng)者的感知。
可是事到如今,別說人的影子,楚天佑發(fā)現(xiàn)就連紫貓還有廖鑫宇他們都好像跟他失去了聯(lián)系,仿佛他如今置身于雷海當(dāng)中,猶如一葉浮萍,隨著雷海的動蕩而隨波逐流,非常的妖邪。
在那白茫茫的雷海當(dāng)中,缺德豬第一時間變成一面巨大的盾牌將楚天佑給包裹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