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晚的事,必然是事出有因。
林豐的行為,根本不像喝多了酒的樣子。
說他是因?yàn)樽约旱淖松珓恿松模僧?dāng)時從林豐眼睛里,半點(diǎn)也沒看出色急的神情。
凡柔只是舞跳得好,不像柳書雪,那是正兒八經(jīng)擷花樓的頭牌,后臺硬,有人給撐場面。
他們這些大人物,自己一個都惹不起,還是沉默得好。
柳書雪也沒認(rèn)為林豐是看上了凡柔。
因?yàn)楫?dāng)時在清水時,自己主動留宿,就被林豐拒絕了。
是因?yàn)樽约旱娜菝膊幻绬幔?/p>
當(dāng)然不是,而是林豐并非急色的男人。
“林將軍,既然也沒鬧出什么大事,這個道歉呢”
柳書雪說著話,瞥了凡柔一眼。
“我就替凡柔接受了,從此咱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p>
“對對對,一家人,一家人,喝酒,咱喝一個家人團(tuán)圓酒?!?/p>
趙碩也打著圓場。
幾個人一齊舉起酒杯,互相碰了碰,然后一飲而盡。
趙碩還想著凡柔的舞姿,舔著臉說道。
“凡柔小姐,再給哥幾個舞一曲,助助興唄?!?/p>
凡柔輕輕搖頭:“奴家身子骨有些疼”
說著話還偷偷瞥了林豐一眼。
那意思,這可都是你造成的,讓自己在地上摔打了半天呢。
柳書雪見凡柔不想動彈,連忙從袖口里摸出一張紙來。
“林將軍,這可是你的杰作,讓小妹弄到手了。”
她得意地展開紙張,沖林豐晃了晃。
林豐一臉懵地看著她手里的紙張。
“什么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