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顫抬起眼皮,連睫羽也是shi的,藍(lán)眸幽暗:“我不圖一時(shí)快活。彌伽,你要想與我快活,與我有肌膚之親,這一輩子,就都要和我好,對我負(fù)責(zé),你可想好了?”
“嗯?!蔽尹c(diǎn)點(diǎn)頭,“一輩子和你好。”
他瞳孔擴(kuò)大,眸色更深:“那,你教我?!?/p>
他這般一說,我也不知所措了,我是看過畫本,也看過男女touqing,但不知兩個(gè)男子該如何快活,只循著本能,把著他的手伸到我褲子里,握住了我那話兒,也探手下去,摸進(jìn)了他的褲子里,他悶哼一聲,這一摸,我也被他的尺寸嚇了一跳。
沒想到他生得如此美貌,下邊卻反差如此之大。
往下瞧了一眼,卻被他掩住了眼:”不許看。”
我心知他是害羞,可我也臊得慌,將頭埋在他頸窩里:“那林,你給自己弄過嗎?”
他沒答話,握著我的手指卻一緊,我險(xiǎn)些叫出來,一口咬住了他的頸側(cè)。這呆子,這般不知輕重,顯然什么都不懂。我摟著他的后頸,在他手心里蹭了幾下,就一泄如注,可大抵是我笨拙,會(huì)給自己弄,卻不會(huì)侍候別人,用手怎么弄,那林都如開不了竅的頑石一般,硬邦邦沒有一點(diǎn)要泄身的意思。
“那林,我是不是手重了?你疼不疼?這樣呢?”依稀記得畫本里女子是如何侍候男子的,我試著用雙腿給他夾住。
他身子一顫:“褲子,粗糙,有點(diǎn)疼。”
我一心想教他也快活快活,忍著羞恥,聞言立馬脫了褲子,夾住他:“這樣,可以嗎?你舒不舒服?”
他蹙著眉心,垂著眼睫,耳頰血紅:“嗯。”
我往下坐了一點(diǎn),大腿將他夾得更深,都快頂?shù)轿业钠ü蓽狭?,有點(diǎn)兒不舒服。我往上抬了抬,卻被他按住了腰窩。
“這樣,舒服嗎?”我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夾著他,上下抬動(dòng)腰臀,他的呼吸立時(shí)一重,亂了節(jié)拍,按著我腰窩的五指亦是收緊了。我知曉他定是舒服了,受了莫大鼓勵(lì),愈發(fā)賣力起來。
“舒服嗎?要不要再快點(diǎn)?”
“再……緊些?!?/p>
我依言又往下坐了些,登時(shí)感到他前頭shi了,也脹大了些,顯然用屁股給他夾,他更舒服。
一整日,我便這般膩在他身上各種胡來,可我也只略知一二,及至天都黑了,我還尚未摸清門道和那林同時(shí)快活,倒是把自己弄疼了,那林亦被我折騰得大汗淋漓,盤坐的雙腿間一片shi膩,身上原本清幽的氣息亦被我污染得曖昧難言。
“那林,你快活嗎?”
“彌伽,你怎么見紅了?”
我低頭看一眼,果然見股間滲出了一絲血跡,許是為他夾腿時(shí),夾得太賣力,被他那話兒擦傷了谷道口。
那處定然不是用來快活的,我自知自己鬧過了頭,有點(diǎn)慌,不知見紅了會(huì)有什么后果,嚇得要哭,他不敢再繼續(xù),立刻起身去了河邊,撕下袖子浸了水,回來為我細(xì)細(xì)擦拭。
“對不起,
怪我不知輕重,方才應(yīng)該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