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峙:“怎么了?”
幸淑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連峙:“沒事,你盡管說就是了?!?/p>
幸淑蘭:“我記得你之前有跟我說過,梁博文一個戊省大學(xué)的高材生,卻跑到咱們公司來做保潔師,一方面是因為喜歡這個行業(yè),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家里不缺錢,不需要他賺錢養(yǎng)家?”
一直以來,她都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
因為她現(xiàn)在就是在給梁博文打下手。
所以梁博文的努力和認(rèn)真,她都看在眼里。
不說梁博文現(xiàn)在身兼保潔師、會計、司機(jī)、hr等多個職位,只說他很多時候,甚至比連峙還有陳杜下班還要晚——
如果不是因為對這一行愛的深沉,他圖什么?
連峙:“對。”
幸淑蘭:“今天上午,我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聽到他在樓道里跟他媽媽打電話。”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他爸爸好像是病了,他媽媽問他能不能再給他們打一筆錢回去?!?/p>
“然后他說他手里還有兩千四百塊錢,中午的時候會全部給他們打回去……”
聽見這話,連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是嗎?”
因為這件事情,
之后的幾天,連峙有意觀察起了梁博文。
沒想到他還真就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少疑點(diǎn)。
比如梁博文身上穿的衣服雖然都是大牌子,但大多是老款,
很多甚至都已經(jīng)洗到掉色了。
還有他中午的時候基本上都不點(diǎn)外賣,問他他就說他去外面的飯店吃過了,但是有一天中午的時候,他在梁博文身上聞到了一股泡面味。
再有就是,梁博文說他每天都是打車回去的,
但是連峙卻發(fā)現(xiàn)他辦有一張公交卡,而且從不離身。
這足以說明,梁博文確實有問題。
于是在思考了幾分鐘后,
連峙叫來了陳杜。
一進(jìn)門,陳杜就一臉興奮道:“干爸,你看后臺了嗎?”
連峙:“什么?”
連峙隨后便打開了公司后臺。
下一秒,
他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