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收緊,氧氣瞬間被剝奪,窒息感像潮水般淹沒上來。都煦徒勞地掙扎著,雙手拼命去掰那鐵鉗般的深嵌入肌膚的手指,雙腿無力地蹬踹,眼前陣陣發(fā)黑,意識開始模糊地抽離。
這是她離死亡最近的一次。而且莫名其妙地,連死因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要是真死了,恐怕要成冤魂。
發(fā)現(xiàn)人快沒了生命體征,女鬼才撒了手。
“咳咳…!”
再度能夠輕易地吸入生命的空氣后,都煦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然而,還沒等她喘勻這口氣,女鬼就又開始了對她的折磨。
“嗯…呃…好痛…不要…”
不再是掐扼,而是啃咬,帶著一種泄憤般的兇狠,落在她的脖頸、肩頭、鎖骨…所過之處皆留下陣陣刺痛和冰冷的shi意,像被毒蛇反復(fù)噬咬。
她的衣服被扒得散落一地,整個人光禿禿地跪坐在shi衣服堆里,看起來非常無助,而且臉紅耳熱,不停地喘息著,抖得直篩糠。
“不要…不要再咬我了…對不起…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其實(shí)心底里的想法在慢慢改變。
明明是很痛苦的事情,不知為何女鬼越要對她這樣做,她就越發(fā)不怕痛,反而轉(zhuǎn)換成一種奇怪的樂趣。
她xiati的那干涸的yinxue,此刻又一言不發(fā)地發(fā)起了大水,沿著大腿根往外流散。
女鬼癡癡地盯住她裸體上遍布的吻痕,怒氣再一次涌上來。她發(fā)了瘋似的用自己的咬痕覆蓋那些地方,如同野獸本能地驅(qū)逐自己領(lǐng)地的入侵者。
直到都煦溫?zé)岬膟inshui滴到女鬼的身上,才稍微回過神來。原來自己的懲罰對她算不上懲罰,反而讓她更興奮了。
都煦懶懶地掀起眼皮去查看怔愣住的女鬼,然后再也無所畏懼地攬住她的脖子,湊到耳邊低語,順手撫弄起她的長而微卷的黑發(fā),“…繼續(xù)…好不好…?我錯了…你把我怎么都可以…只要,你開心的話…”如此輕佻地,連女鬼被成功地撩撥到了。
女鬼吮吸著都煦陷進(jìn)去的rutou,等它挺立出來后,繼續(xù)發(fā)狠地舔咬著,一手又捏又按又扭地玩弄著空余的乳肉;另一手摸到了都煦yin緋的xingqi上,shi噠噠地很輕易就進(jìn)去了。
“啪——”
屁股的軟肉被用力扇打的聲音響徹周遭,如同雷響。都煦瞳孔不住地放大,被打得心跳一滯,喉嚨的shenyin倏地變得驚叫,“阿…!”
yindao極致收縮著,比之前任何的一次都咬得更用力,一旦鉆入就仿佛再也無法出逃那般,無人生還;放松時,更多的水溢出來,弄得女鬼的手心手背沒一處干燥的,shi黏得就像整個浸入了膠水中。
似乎找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女鬼匍匐在都煦的腿間,饑渴難耐地舔舐著年輕少女那柔軟、潮shi的私處,兩只手則緊緊攥握著少女的臀肉向上帶起,時不時就要拍打幾下。
都煦因此而潮吹了幾次后,意外開竅的女鬼又換了其它的游戲——
比如背對都煦,扯著她的頭發(fā)用手指后入侵犯,在她的一片“不要”聲中持續(xù)拍她的屁股,直拍出幾重深陷的紅色掌痕印;等都煦快gaochao又寸止不動了,讓她想繼續(xù)舒服就憋住,期間又不斷挑釁地扇拍她的yinhu;騎在都煦的臉上讓其在窒息中舔弄自己的xingqi,最后果然噴了她一臉,直嗆進(jìn)鼻子和喉嚨里去…
到最后,黎明漸起時,都煦已經(jīng)被玩得徹底失去了意識,像初夜一樣沉沉地在床上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