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道:“行歡好之事可解。”
商枝真有點絕望了,床底下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一起沉默著。
又挺了一會兒,商枝實在忍不住了,她感覺自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正被架在烤架上翻轉燒烤。
體內邪火燎原,卻找不到瀉火的出口。
商枝深吸一口氣,伸手拽著男人的手腕把他往外拖。
那男人竟然沒反抗,反倒十分配合,兩人爬出床底,帳子垂下的大紅紗幔被兩人壓在身下。
商枝吸了吸鼻子,伸手摸向男人的臉。
這人長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睫毛還很長,五官和輪廓都很不錯,皮膚也光滑細膩,雖然看不見,商枝也能摸出這是一個帥哥。
“小鬼,你亂摸什么?”
商枝苦著臉說道:“還好,你長得不丑?!?/p>
男人又低笑起來。
他的笑聲低沉撩人,商枝口干舌燥地嘟囔起來:“行吧,就這樣吧!我是不想忍了!咱倆湊合湊合,把這破毒給解了?!?/p>
說罷,她眼睛一閉,跟條死魚似的躺在男人身邊,用胳膊拱了拱他的肩膀。
“我沒經(jīng)驗,你來吧?!?/p>
那男人嘆息道:“我全身發(fā)軟,動不了。”
商枝只好嘆了口氣兒,“你這小倌可沒用?!?/p>
她又扯了扯領口,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shi透了,再這樣下去非得脫水不可,她狠狠一咬牙,伸出手在男人身上一頓亂摸。
男人的四肢軟的像水,摸到喉結時他微微揚起脖頸,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商枝聽了,頭皮居然一麻,原本滾燙的耳朵又燒了起來。
她微微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呼出一口熱氣后抹了把手心上的汗,手繼續(xù)往下伸。
她此刻已經(jīng)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但更令她絕望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春毒這么厲害,這男人的某一處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商枝瞪大眼睛,震驚了。
她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不舉……嗎?”
男人說道:“我這種人,因情才能生欲?!?/p>
商枝狠狠往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罵道:“你這小倌少給自己找補,不就是后頭用久了,前頭不行了么,我這些年走南闖北見多了,大家都是下九流,扭捏遮掩什么,我還能笑話你不成?”
說完,她將軟手軟腳的男人扛上床,又給他翻了個面,三兩下扯了衣服,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身子,隨手把床頭的匣子拉開。
匣子里的東西一應俱全,商枝摸出一個瓷罐打開,里面是沒有使用過的香膏。
她手忙腳亂地拉開另一個匣子,依稀看清楚匣子里是一個藍色長條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