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說,這是蔣紹言自己的睡衣。
穿之前先湊近鼻底聞了聞,隨即皺眉,又更仔細地聞了好久,確定只有洗衣液的清香。
展開看,不像穿過許多次的樣子,要么沒穿過幾次,要么根本就是新的。
于是乎,那張被熱水浸得紅潤潤的面皮一寸寸繃了起來,鐘虞先穿上衣,然后是褲子,上衣袖子長,褲腿也長,疊在腳面垂到地上。
眼皮跳了跳,鐘虞忍不住吐槽,沒事長這么大只干什么,手長腿也長,真是討厭。
外頭很安靜,他不確定蔣紹言還在不在,或許又去了書房?頓時心頭那股無名之火燎得更旺,用力一拉門卻又剎時愣住。
蔣紹言正在床尾空地做俯臥撐,上身赤裸,因此鐘虞
水波蕩
鐘虞暫時不走了,
時間充裕,原先答應了蔣兜兜的游泳便提上日程。
下榻的酒店恰好有個恒溫泳池,鐘虞提前去踩點,
地大人少泳道寬,
水質(zhì)也干凈,
便去前臺約了個陽光燦爛的午后,預備帶蔣兜兜一起去。
如此機會蔣紹言自不會錯過,悄摸摸收拾了裝備塞進包里帶去公司,
一路拎著走向辦公室,
長腿闊步面色沉著,路過的下屬紛紛稱呼“蔣總早“,
任誰都猜不到那黑皮公文包里裝的不是文件合同,而是條第二件半價的緊身泳褲。
這一天日程相當滿,蔣紹言還是在緊緊張張的工作間隙見縫插針地練了幾組單手佛臥撐,眼看到時間正要收拾走人,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譚朗進來通報,剛說完名字,蔣紹言眉頭便是一緊。"